罗丞坐在周子轲身边，周子轲吞云吐雾，也不看他，目光还望着那块电视屏幕。
罗丞说：“
老爸也会唱这首歌。”
周子轲不说话，就听罗丞接着说：“但他总是唱错歌词。特别是‘眷你似梦，恋你似梦’这句，他总是唱成‘
世梦’，要
‘你是梦’，字音总发不准，还觉得他唱
都对，是汤贞唱错
。”
好治，很有可能辈子就要这样。他不是别人，他是汤贞啊，你让汤贞余生都像这样像个废人样……”
肖扬也不知道该怎讲，他捋捋头发，半天来句：“算不是他也体会不。只觉得汤贞老师个这……这骄傲人。现在生活对他来说，是种屈辱。”
陶锐小声说：“也是觉得，他现在……日子反正不太好过。”
“你没有当面同情他吧。”易雪松说。
陶锐说：“当然没有。”
肖扬摇摇头，握住自己饮料杯子：“他也没什好让们同情啦。”
陶锐说：“知道。前几天去他家，他看上去挺开心，什都没说。”
罗丞直没见周子轲回来，结账时候他走出包厢，问相熟店员，店员告诉他，不久前出去那位先生去楼阳台，还没出来。店员偷偷问：“他真是周子轲？”
罗丞下到楼，推开阳台门，正好看见周子轲坐在风口地方抽烟。
烤肉店阳台对面连锁超市，窗户上嵌台小电视，面朝着街道，正放支九年前音乐录影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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