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汉臣伸手
指汤贞，眼睛却不看他，看着祁禄行人：“你们这个前辈，他，上台演
就是正剧，是大戏，他心理素质非常好，很过硬，彩排说错
词，那时候他才八岁，八岁啊，说错词，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糊弄过去，好几个大人都没听出来。”
骆天天听着，忍不住笑，连祁禄也眨巴着眼睛，瞧着汤贞。
汤贞无奈地站在原地。
林汉臣见几个小孩没那
紧张，他也放松：“有回别演员台词说错，下个接着是他，他还会救场。八岁小孩
乔贺低头，目光正好和那叫天天小男孩撞上。
剧院里来人越来越多，除成年演员，还有不少年轻小孩子。那个被汤贞称为“云哥”大个子在观众席前面拿着张名单挨个点名，问谁没到，谁到处乱跑，活像个给中学生军训好脾气教官，汤贞上台前还下去找他。乔贺听见汤贞跟那群小孩子说，好好看排练，听云哥话，不要到处乱跑，不要给剧院师傅们惹麻烦。
第遍粗排，骆天天就两句台词，说错句，搞得紧接着他后面念词祁禄接也不是，不接也不是。戏下子断在原处，冷场，汤贞用口型示意祁禄，说词，说词，祁禄八成是紧张，所有演员都在等他，不少人还转头看他，他结结巴巴，句话愣是断在嘴里，说不出来。
他们又重来遍，过不去，再重来遍，还是到祁禄就卡壳，祁禄额头上都在流汗，直到第四遍还是第五遍，祁禄都快哭，骆天天捏捏他手，他才顺顺当当把词接过去。
粗排结束以后，骆天天和祁禄几个最年轻小演员全被林汉臣留下。而作为带他们来这个剧场人，汤贞理所当然也没有走，站旁边忐忑地听着。
点头：“
家原本在那里。”
“怎到这儿来，”乔贺说，和汤贞同走回剧院，“香城可是个好地方，山清水秀，尽出美人，空气也干净，听说那边剧团气氛也好，适合发展，没有这边这多乌烟瘴气。”
汤贞想想，目光偏到边儿去，说：“也不知道。”
乔贺说：“来大城市追求梦想？”
汤贞笑，有点害羞地说：“可以这说吧。”
林汉臣倒是很客气，见汤贞没走，第个把他叫到跟前来。
“你们没上过台，”林汉臣看着这队小演员，重点看角落里祁禄，口气还有点安慰意思，“心理压力大，没经历过这样场合，可以理解。谁没有第次。对不对。就算是那些成名演员，演几千场戏演员，上台也有紧张说错词时候。”
祁禄鼻尖还红，骆天天在旁边看他，小声贴耳边说：“他没生气，没事。”
“咱们现在还是彩排，第遍粗排，怎错都没事，不用太有压力，”林汉臣说，挥着手里剧本，“但等到以后真上台，如果你们真在台上说错词，怎办？”
祁禄揉揉眼睛。
“你声音和电台里听起来不样。”乔贺突然说。
汤贞愣：“啊？”
乔贺摇摇头，大概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怎突然来这没头没脑句。
有小男孩朝他们跑过来，热情地把抱住汤贞。汤贞吓跳，那小男孩改从背后抱他腰，痒得汤贞直笑。
“天天！别闹。”汤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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