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看周穆蕙兰?”
是另个女人声音。听起来要年轻些。梁丘云往前走几步,看到个穿旗袍女人。她旁边站个男人
再往里进,才算是终于进方曦和套房客厅。这房间很长,长长面墙,被紧闭连成片窗帘严丝合缝地遮住。墙角有架钢琴,梁丘云在钢琴凳上瞥见几只酒杯和空酒瓶。往里面走,是两组沙发,再往里走,是吧台,十几人长餐桌和开放厨房。梁丘云感觉这套房是够大,单个客厅就比毛总办公室还大。
客厅深处有扇小门,个人走过来,西装革履:“是梁丘云先生?”
梁丘云把目光从手边雕塑上收回来,生硬地“嗯”声。
“方老板在花园等你。”
他们起进那扇门,沿着长长走廊,走过扇门,又扇门,再扇门,这大概都是方曦和套房里其他房间。梁丘云有种不太好预感,他时不时回头看,直到走到头。请进。那个人说。不知把哪儿扇门打开。
她转身走。
梁丘云深吸口气。
不能着急。
隔壁女孩使劲儿戳那中国女人,女人没办法,只好到梁丘云身边来。
梁丘云看她眼,又看那个面色绯红戴着墨镜笑眯眯洋妞。只听中国女人用蹩脚汉语问他:“这位先生,她问你,会儿有没有兴趣去她房间里坐坐?”
看他胸膛和手臂,看他晒黑皮肤,她同身边个中国女人窃窃私语。
“有什能帮您?”前台工作人员问他。
梁丘云手肘搭在台上,上来就问:“你们这有个叫方曦和客人吗。”
前台瞧他眼,礼貌又克制:“不好意思,先生。查无此人。”
梁丘云听着,反应会儿。他靠在台边,转转头,余光瞥见远处有几个保安,好像正隔着人群警惕地盯着他。
梁丘云眼前亮。
“你们不知道,蕙兰那个儿子给惯,把她家周老爷子气得,够呛!点法子没有。”
还未进去,先听见个女人尖利声音。
梁丘云眯眯眼睛,看见只穿高跟拖鞋脚在不远处吧台上晃。
个长发女人,穿着件浅色睡袍,手上夹着烟,坐在屋顶花园吧台上。刚才便是她在说话。
梁丘云听,眉毛抬,瞧那个金发姑娘。
你很帅。姑娘勾着笑,半摘墨镜,用更蹩脚汉语,小声对他说。
梁丘云跟着酒店工作人员乘电梯路上楼,同乘客人都在其他楼层下去,包括那个金发女孩,她在22楼离开,只有梁丘云路上到顶层。
出电梯门,没有走廊,只有向左扇巨大双开客房门。门口守着几个保镖,盯着梁丘云身打扮,左右伸手,把门打开。
梁丘云进去,又是扇双开门,门上刻着梁丘云看不懂浮雕。工作人员递给他双鞋,换。保镖推开门,两人同进去。
这情形让梁丘云想起他和阿贞以前起看过那些美式动作片。
像劫匪吗。梁丘云心想,低头看看自己打扮。
隔壁金发女孩还在颇有兴趣地瞧他。
“叫梁丘云,”他和前台小姐说,语气放得柔和,“有位叫方曦和先生让来这里见他。他说在这儿等。”
前台看看他。“那请您稍等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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