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丘云口干舌燥，对方曦和说：“你对阿贞
帮助，你善心，来日有机会
也
定会加倍报答你！”
“怕是等不到这种机会
。”方曦和说，看着梁丘云脸色变，他把烟放回牙尖里。
“你也知道戏是小汤给你，”方曦和说，接过辛明珠给他端杯茶，“小汤这
忙，给你操着这闲心，趟趟来这跑。你来就推。”
他说：“不识抬举。”
梁丘云
“别啊，让听听，”甘清说，他抱着椅子背不走，“正好也想进这个，这个什，圈。”
“你？”长发女人笑道，“别把你小叔家底败光就不错。”
“真啊，”甘清说，“小叔还叫跟方叔叔多学着点。”
辛明珠看方曦和，连忙劝甘清：“这边说正事呢，你们快出去。”
甘清撇嘴。
方曦和语气平淡，他嘴角天生带笑，并不凶恶。梁丘云却无端端心头凛。
辛明珠在旁边搭话：“小梁这不是来。”
梁丘云暗暗吸口气，说：“方老板，直想来见你。你秘书今天告诉你有时间，这就赶来。”
方曦和听，说：“下次再想见，别找秘书，找小汤就行。”
梁丘云抬眼看他。
女人说，踢着她奶油色高跟拖鞋，小声问，“明珠，谁啊。”
“小汤朋友，”辛明珠说，接着朝梁丘云招手，“小梁，过来坐。”
“小汤？”甘清愣，把他那两个圆片墨镜摘，“哪个小汤？”
梁丘云站在方曦和面前。
方曦和年纪大梁丘云二十余岁，换算下，这个男人活过日头是梁丘云两倍还长。他生活，梁丘云不解，他穿衬衫，打领带，他嘴里烟，甚至他眼尾皱纹，梁丘云都只能远观。对方曦和，梁丘云所知也不过就是杂志上那点内容——多少年商海闯荡，脚跨进娱乐行业，捧红多少人，赚得多少钱。还有公司人常挂在嘴边那些话：没有方曦和撑腰，汤贞绝不会有今天。
梁丘云听见人走远。他抬头看方曦和：“方老板，那两部电影，你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方曦和抬眉。辛明珠看着他，又看梁丘云：“小梁？”
梁丘云梗着脖子，说：“你好意，心领。但不想阿贞再为欠你情。”
方曦和看他，嘴角笑眯眯。
“说什话，小汤不是外人，什谁欠谁情。”辛明珠赶忙说。
长发女人坐在不远处抽着烟，声音不大不小，问辛明珠：“明珠，来也不介绍下。”
“介绍什呀，也第次见，”辛明珠说，“小梁是公司接下来两部电影男主角。”又亲切地问梁丘云：“是叫梁丘云吧？”
梁丘云点头。
“男主角，”甘清说，“听都没听过，上哪儿找男主角。”
“小汤推荐，”只听方曦和说，他拿烟手指甘清，“你们几个，先出去。”
梁丘云眼看着方曦和吞云吐雾，来路上心里跑过遍词，这会儿句也吐不出来。
方曦和离他这近，他甚至叫不出句“方老板”。
“你是该来见。”方曦和突然说。
他眼睛抬起来，看梁丘云。
“男主角公布个月，”方曦和说，手里捏烟，“没来打过个招呼，你倒是神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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