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贞听着,两只手握着手里裹胸,里面勒着他平坦胸部。他是男孩子,为什要这样演女孩。汤贞问:“怎个疼法?”
林导摸他脑袋,笑道:“这个只能你自行想象。”
林导和乔贺说,会儿等小汤穿上衣服,来排第二遍。
乔贺点点头,也许是汤贞个人跪在台中央,衣不蔽体样子看起来太可怜,乔贺不看他,余光漫无目地往台下望。剧场里虽然没有清场,但因为始终没什人出声,倒和清场也没什两样。
只是这不经意瞥,乔贺看见梁丘云身体对着那金发女孩,头却转过来,用种诡异表情盯着台上,目不转睛。
在他身边坐下。
“山伯过来,你下意识要做第件事是什,”林汉臣说,他拿过汤贞手里攥着裹胸,“就是把它,用力地,狠狠往身上穿。”
汤贞愣愣,点头。
“这个东西就是英台身上桎梏,穿在身上时候很难受,挤压着英台刚发育身体,让英台呼吸困难,相当于时时刻刻提醒着她,在男人堆里绝不能放松警惕,”林汉臣说,“但同样,当英台把它脱下来时候,当英台终于能放松身体时候,你能体会到吧,小汤,那种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不安全感,英台已经离不开它。”
“明明很难受,为什还要穿,”林汉臣说,“这就是英台为读书,心甘情愿忍受,也是她必须忍受。她对念书有多渴望,对自己就有多狠得下手。”
梁丘云忽然把眼神移到乔贺脸上。乔贺被他看得愣,还没回头,听林导在对面说:“梁山伯,进戏!”
汤贞好像明白,他刚才还不够“狠”。
这会儿他上身是裸着,不着物,整个后背露在外面,细细腰直立着,背上条条勒得通红痕迹,并不赏心悦目。
林汉臣给汤贞把裹胸缠回去,就缠圈,比划个意思,说:“还有点,小汤,你把它用力往上穿时候,你扑在席子上,记得,观众是能看到你部分表情。”
汤贞抬头看林爷。
“你表情定是有痛苦,”林汉臣说,“英台年纪,身体处在发育期。这样勒住它,用这大力气,胸口是很疼。但同时这种疼痛又是禁忌,是羞耻,所以你表情定要压抑,压抑着痛苦。你懂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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