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告艺人们笑作
团，台下观众也跟着起哄。坐在第排
位艺人说：“乐队记得随机应变比较重要。”
“重点是，跟上汤贞老师跑调节奏。”
另位年纪大些，声音粗犷些前辈
温心凑近
屏幕，她很容易可以看到那几个女孩在灯牌下低着头，擦眼睛，像在哭泣。
郭小莉伸出手，指女孩儿们中间，个子最高那个。
观众席上，数她手里灯牌举得最高，她另只手搂住身边几个女孩，像在给她们加油打气。
“
知道她，”温心看屏幕，愣会儿，说，“她是汤贞老师歌迷。个挺有名歌迷。”
“她叫什
名字，”郭小莉拉出张纸，问温心，“联系方式有吗。”
罗丞也出去，温心刚把门关上，后背紧。
“谁同意你擅自跟他做计划。”郭小莉又问。
温心有点委屈，转过身说：“这怎，汤贞老师很期待音乐节，他问起来，就帮他计划嘛。”
郭小莉神情严肃，在办公桌后面瞪着温心。
办公室里就剩她两人。温心绞尽脑汁，转移话题道，你今天找有什事啊，郭姐。
听他问，“汤贞老师今年去不去啊？”
众人俱是愣。郭小莉回头，像是才发现原来温心还坐在这儿。温心理所当然道：“去啊。”
肖扬瞥郭小莉眼：“真去啊？”
“当然去啊，”温心又说，“好几天之前就和汤贞老师把计划都做好呢。”
郭小莉皱眉，瞧温心，又盯肖扬。“你问这个干什？”她说。
“她叫……”温心眼睛还盯着那视频，她时大脑空白，皱眉，“呃，记得来着，她叫……”
温心记起些很不好回忆。
＊
两位主持人，三位音乐人，十数通告艺人，把不大间摄影棚占据大半。
乐队演奏开场乐时候，位主持人坐在高脚椅上，话筒凑到嘴边笑道：“汤贞老师难得过来，你们记得会儿认真点！”
郭小莉又瞪温心眼，她好像真累，太累，以至于对着温心也发不出脾气。她暂时放过她，在办公椅上又坐下，说：“你先过来。”
温心屁颠屁颠过去。
郭小莉把办公桌上电脑屏幕掰过来，好让温心看得更清楚些。“你帮找个人。”郭小莉说。
只见她鼠标指针在个个视频库中浏览，找到个，飞速打开，向后拖到某个时间位置。
当时导播镜头正飞掠过观众席，拍摄到尽是些黑压压场下观众。人与人面目模糊，辨认不清楚。画面暂停，只见镜头中央，观众席最前排，几个女孩正靠在起，高举着手中孤零零“汤汤加油”“汤贞最棒”这字样灯牌。
肖扬脸冤枉，像是被郭小莉警惕眼神吓跳：“问问怎？”
办公室门打开，齐星第个神不知鬼不觉地遛出去，第二个是肖扬，他临走前小声问温心：“以汤贞老师现在状况，他能去吗？”
温心说：“可以。”她略略回头，瞧正和罗丞交代事情郭小莉，温心小声告诉肖扬：“已经特意问过医生，说只要遵医嘱，就可以去。”
肖扬点点头，转身走。
“你跟阿贞背着，偷偷做什计划？”郭小莉在背后朗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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