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记得很清楚，”肖扬笑道，看
身边
周子轲，“当时Mattias发新单曲、新专辑，对
们来说绝绝对对就是最重要事情。当天发专辑们几个乐队同学就要去买，在音像店排队，等买到手天都黑。大家
起找个地方吃饭，块熬夜练歌，对着CD扒谱，歌词背过。第二天到酒吧上台看，们是全城里第个能唱新歌乐团。”
采访人也像是被肖扬热情感染，笑道：“那时候畅想过自己也出道，做歌手，发专辑吗？”
“当然想过啊，”肖扬毫不掩饰地说，“上学时候经常想啊，如果们自己有天也发专辑，会有多少歌迷来买，会比酒吧听众还多吗。”
他边说，边捏着自己下巴：“几十万？几百万？有没有可能超过曲少川，超过汤贞？再顺便拿点什
大奖，去美国最顶级酒吧演出，拿最贵演出工资，那时候们乐队几个人经常练累躺在地板上做白日梦。”
采访人笑道：“这是学生时代梦想。”
温心愣。
“不知道，”温心想想，“过年时候？”
她想起来，那几个月汤贞老师身体状况正差，她和祁禄日日夜夜守着他，压根就没回家过年。
“不想家吗。”汤贞说，好像只是随口问。
“你从小背井离乡，带着弟弟妹妹，可以说生活很艰苦，”采访人说，“在这种情况下，又是怎坚持梦想，步步走到今天呢。”
塞进汤贞手里，期待地望着汤贞。
十几分钟后，温心揉着肚子，苦恼道：“你就吃这点点，点这多，结果都被吃。”
汤贞看温心狼吞虎咽，好像只是这样看着他也很高兴。温心在画着肖扬小太阳笑脸KAIser主题甜点上叉起块草莓，拿给汤贞。
汤贞摇头。
温心喜欢吃草莓蛋糕。她说：“这个腌渍草莓很好吃，你尝尝嘛汤贞老师！”
肖扬说：“那个时候按照现在说法，叫……华语流行音乐……”
“最后黄金时代。”采访人说。
“对。”肖
肖扬想想，说：“也没什特别艰苦。”
“最早时候和几个同学组支乐队，在酒吧打工，客人点歌们唱歌，那时候还没到公司来。”肖扬说。
“那时候在酒吧都唱什歌？“
“流行歌曲嘛，最红那些，闭着眼也要会唱，”肖扬说，“些当时大明星，像们公司前辈，汤贞老师他们，当时Mattias所有歌们都要会唱。《如梦》《洛神》《夜航船》《同步卫星》，还有些快歌，《天方大赦》《两小有猜》……”
“扬扬还都记得很清楚啊！”
温心说，她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这和汤贞老师坐在起，起吃点心。
“还是想吃汤贞老师你做点心，”温心说，她靠在汤贞身边，“有年放假回家，路上要坐六个小时火车，你做些饼干给吃，你还记得吗。回家以后妈妈还说，汤贞这样大明星还会烤饼干给你吃啊？”
汤贞笑着皱眉，说，不记得。
温心抓着汤贞手，说：“记得啊！后来妈逢人就说，说汤贞烤饼干还不错哦，她吃过！”
汤贞看温心自己傻笑起来。汤贞说：“多久没放过假，温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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