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护士长解到这个情况,和温心说,再观察两天看看。
“确实有患者会出现这种情况,环境让他觉得熟悉,安心。他有安全感,”金护士长说,“但般维持不几天。”
祁禄听着,看金护士长眼。
郭小莉
“不带去吗?”她说。
郭小莉问:“你想去吗?”
“想。”温心点头道。
“可是你家老师,他不知道会病多久,”郭小莉是个长辈,对温心语重心长道,“你年纪轻轻,青春年华不拼事业,不谈个恋爱,不好好过自己日子……他如果直病着,你难道照顾他辈子?”
“到时候你爸妈怎办,你已经多久没回家,他们就你个女儿。”
郭小莉说,无论你们想去哪儿,工作也好,什也好:“尽量帮你们多争取经济赔偿,推荐信如果需要,你们尽管找。”
温心问:“公司真要关门?”
郭小莉没言语。
温心愣愣:“郭姐,你要去哪里?”
“……应该要和他们死磕阵。要到足够多钱。还要打官司,要保住囡囡。”郭小莉坐在这里,已经没有任何上司架子,非常坦然。
起他来。
地铁到站,郭小莉边下车,边拿起手机给周子轲打个电话。这臭小子,也不知道去哪儿,至今不接电话。
温心告诉郭小莉,骆天天中午时候来:“回去给汤贞老师拿棉被和枕头,回来就见他手里握着个削好苹果,氧化发黄,就没给他吃。后来才知道是骆天天削给他。”
郭小莉透过窗子,看见汤贞吃过晚饭,自己收好小桌板,然后在床上躺下。他枕着家里睡习惯那只枕头,脸贴在上面,手脚蜷缩进身上盖绣小梅花棉被里。
“金护士长已经检查过棉被枕头,说可以带进来,”温心也观察着汤贞,说,“觉得他挺高兴。”
温心委屈极。
祁禄从旁边没动静。郭小莉说:“你们两个好好想想自己未来,想清楚就告诉。”
温心说:“汤贞老师知道他要和公司解约事吗?”
郭小莉略犹豫:“等他醒会告诉他。”
汤贞直到夜里都没醒,他在小梅花棉被里安睡。金护士长被温心叫到病房外面,温心说,他今天没吃药呢。
温心眼睛眨得快,就这会儿眼圈就发红。“那汤贞老师呢?”她问。
“阿贞会和公司提前解约。”郭小莉说。
温心这下是真傻。
“免得再生事端,”郭小莉说,“等处理好官司,会带囡囡和阿贞出国,让阿贞在国外养病,如果有可能——”
温心有点委屈。
祁禄驱车赶来,他从家带些换洗衣服,还有洗漱用具。到康复中心,郭小莉叫祁禄去餐厅,她要对他和温心交代些事情。
“在这个行业干这多年,也算积累些经验,”郭小莉坐在卡座里,手背上还贴着棉球胶布,她望着眼前男女两个年轻人,“公司这段时间发生这多事,有很多人错误,也包括错误——”
“郭姐。”温心不知道郭小莉要说什,她脱口而出。
郭小莉对她摇头:“不管是谁错误,公司已经这样。你们两个小,抓紧时间想想自己后路。”
祁禄不言语。温心问:“后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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