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禄回过头。
“他和汤贞块儿,咱们俩块儿,谁也不落下!”祁禄道。
*
那年六月十九日。
骆天天被人从损毁车里拖出来,下个被拖出来是祁禄。他们刚刚参加完“木卫二”出道前第次录影。骆天天毫发无伤,而祁禄身上打歌服只穿过次,就已经被车翻过来时摔碎车玻璃弄得身碎末,玻璃碎片落身,把衣服划开好几道口子。祁禄头耷拉着,有血从他头上脖子里往下流。
那为什祁禄还不讨厌他呢。
祁禄把骆天天送到家门口:“你早睡吧,明天还得训练。”
“魏萍这两天半夜给你打电话吗?”骆天天问。
“打。”
“她是不是有病啊。”
”祁禄道。
“梁丘云不是什好人,”骆天天用手里汽水瓶在地上划,“你以后别学他。”
祁禄还看着他。
“云哥说……”祁禄犹豫下,“他说等咱们出道那天,他想请咱们吃饭。”
“不去,”骆天天立刻道,“他那点破钱,请得起吗他。”
出道以前,骆天天对自己未来究竟是如何想象呢。
做偶像,在台上唱歌,跳舞,尽情耍宝,扮酷耍帅。和自己起长大朋友、兄弟,自己喜欢人,起握着话筒说些逗歌迷开心俏皮话。他们在电视机里聊天,笑闹,做游戏,切看起来轻松、简单、快乐、惬意。
“天天,”经纪人魏萍在办公室里,当着其他四位成员面,把翘班骆天天叫到跟前,“祁禄在车里护着你。他是用他自己前途,换你前途。现在‘木卫二’出道延迟,大家前途都拴在你个人身上,你还不好好练习——”
“天天,”祁禄坐在病床上,脖子上还缠着圈圈纱布,骆天天再次翘班来看他,祁禄在纸上写,“你唱歌比好听。”
又写:“不喜欢唱歌
“她是怕你贪玩,不好好练习,”祁禄说,又想想,“你也不用太紧张,走。”
祁禄是个好人。骆天天想。虽然他不明白,人为什会像梁丘云那样善变——记忆里他爸喝多时候,也是好端端突然变张脸。
但至少现在,祁禄还是那个好人,从小到大,直这好。
所有人都走,骆天天家门外巷子里空空荡荡,只有祁禄还在骆天天身边。
“以前还想过,跟你,还有梁丘云,咱们仨块儿出道呢!”骆天天抬起头对已经转身走到巷口祁禄说。
祁禄还在怀念昔日四个人友谊。祁禄是个傻瓜,到现在还总希望骆天天和梁丘云能和好。可骆天天已经不需要梁丘云。骆天天身边小圈子,从最初三个人,变成四个人,随着汤贞这个“插班生”越来越忙,总是见不着面,如今就剩下他和祁禄两个。
“‘木卫二’那几个人都特不喜欢,”骆天天说,那天回家路上,他告诉祁禄,“哥让和他们相互扶持。他们不会扶持,只有你会扶持。”
“他们不是不喜欢你,也不是不扶持你,”祁禄说,“是还不解你。”
骆天天抬头看祁禄。
骆天天度觉得自己看人眼光很有问题。之前他直没有发现,是后知后觉,才意识到梁丘云直讨厌他。他心里那惦念人,其实根本就没有对他认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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