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清同样对那个瞬间难以忘怀,二十多个小时过去,回味依旧是无穷:骆天天匍匐在地上,整个人自尊彻底崩塌,骆天天哭喊着
梁丘云拿出手机看眼,淡淡“嗯”声。见汤贞准备睡,他下车去,关上车门,他将手机拿到耳边。
“阿云啊——”魏萍在电话里火急火燎,苦苦哀求,“你来看看天天好不好,就当萍姐求你,你来看看他!”
*
护士们起初并没有意识到甘清与骆天天之间关系,他们看起来像是很亲密友人,因为甘清对骆天天很体贴,照顾得十分好。
白天魏萍总去病房探望——骆天天包裹在纱布里,伤口太多,连下巴上也是道道抓痕、割痕。“你想把你自己毁?”魏萍这问他。病人不吭声,只把眼睁着,魏萍只能隔着纱布小心翼翼抚摸他脸。“幸好脸没太伤着,萍姐给你想办法,这多护士小姐给你想办法,不会留疤。”
下车位。“有群人来这儿开会,说是万邦娱乐集团,”小齐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,交给汤贞,“位钟秘书认出咱们车,让把这个转交,说他们陈总直想和您见个面,吃个饭什。”
“嗯。”汤贞点点头,空着两只手也不接。他回头看梁丘云:“云哥,你这几天见天天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梁丘云说。
第二日午餐,汤贞照例是陪几位代言商高层吃饭,地点选在尤师傅餐厅,梁丘云也在。席上,萨芙珠宝薛太太直拉着汤贞问长问短,问法国是什样子:“们老薛,当年还说带去巴黎度蜜月,结婚这多年,次都没去过!”
汤贞笑道,法国也就是那个样子,说巴黎浪漫,也是因为相爱人在起才浪漫。
而等到夜里,陪在病人身边就只有甘清先生。
值班护士例行查房,凌晨五点钟推门进去。甘清听见身后开门动静,他回过头,只眼,就把那可怜护士吓跑。
主治医生和护士长来找甘先生沟通,那是第二天清晨,他们看见甘先生穿条沙滩裤,踩着双软拖,站在病房外走廊上喝咖啡。仿佛他不是来探病,他是来度假。
“伤口感染?”甘清双眼睛在圆墨镜片后面笑,叫人看不懂他想法,“不是有你们在吗。”
他究竟是真关心爱护着骆天天,还是只想体验这种从未有过新鲜感觉?骆天天醒,他坐在床上,不哭也不闹,整个人失去生机。他望着四周雪白墙面,嘴唇还颤颤。他仿佛又在经历那个噩梦时刻。
梁丘云仍是不太说话,反正在这群代言商眼里,他向等同于不存在。他看着汤贞被这个薛太太那个张太太李太太拉着起合影,又是给这个老板孩子那位总监亲戚签名。只有在汤贞被灌酒时候,梁丘云才站起来,说几句话,帮汤贞分担些。
酒席过后,梁丘云拿醒酒药给汤贞吃。今晚就要见方曦和,他希望汤贞尽可能地清醒。
汤贞抱着毯子坐在保姆车里,脸色酡红。下午还要见几家电视台负责人,他想先小睡会儿。“云哥,”汤贞说,“你给丁导打个电话吧,问问他好点没有。”
“好,你睡吧。”梁丘云说,正巧这时他手机响。
“是丁导吗?”汤贞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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