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人信誓旦旦,说自己在巴黎街头见到汤贞,只是汤贞走得太快,转眼就不见踪影。
“从汤贞现在这个下场就看得出来,方曦和是家财空空,彻底走上绝路喽!”
“就算汤贞真被方曦和送出国躲起来,看方老板家里人也不会放过他。要不是因为汤贞,他方老板怎会糊涂到今天这个份上——”
“当初就是因为汤贞,才挖陈乐山墙角,现在不仅公司叫人吞,儿子还给送过去成‘质子’。再说,他当初怎敢在北京牵头做电影节这大事,谁给他勇气啊?”
“听说,方曦和连现在看病钱都是他儿子四处去凑。就这还‘留手’?”
便又恢复安静。
朱塞把手里蕙兰遗嘱文件重新放进保险箱。他听都不用听,问都不用问,就知道这几家媒体多半又是为汤贞事来。
出道五年,汤贞在嘉兰剧院演过近百场戏。他和嘉兰方面有没有什过节,大,小,但凡是能勾起点人们想象力,记者们都疯样地想知道。
“刘汶老师,你好。”朱塞接起桌上秘书切进来电话,打来是电影学院导师刘汶。
朱塞本以为对方找他是想商量学院学生暑期来剧院实习事情。
蕙兰是三年前给布加迪公司下订单,三年后,七月二十三日当天,运送到北京来。周子轲名下第台车,在北京已经停有段时间。
周子轲接过车钥匙,在手里捏着。这份来自已故母亲礼物,他接受起来并没有朱塞想象中那困难。乘电梯上楼时候,朱塞问子轲有没有注意到车内饰和涂装,还有那块雕刻有子轲名字金属牌:“是蕙兰,当初和她几个设计师朋友起决定——”
“朱叔叔,”周子轲站在电梯里,他年纪最小,却比所有人个头都高,“还有点事,这车在你这儿放阵。”
朱塞问他:“什事这急?”
周子轲又变回刚来时那副神情。他没回答他。
……
无数消息,真真假假,从这个人嘴里飘进另个人耳朵,又从另个人耳朵孔涌入嘴里。到底是
可等刘汶说完,朱塞才后知后觉,苦笑道:“是真不清楚。”
电影学院导师刘汶,近来在电视上批判汤贞在电影学院念书期间与学院领导沆瀣气,弄个教职去做,课教得塌糊涂,就在报纸上吹得好听,把学院风气当作儿戏。
“朱经理,您真不知道他人在哪儿?”刘汶问。
朱塞无奈道:“听说是……去法国吧,”又敷衍道,“毕竟现在国内这乱,出去清静清静也好。”
有人说,汤贞去戒毒所,被亚星娱乐关起来强制戒毒去。有人说,汤贞躺在太平间,他早被人下手做掉,只是警方都在隐瞒。
朱塞本以为今天可以把蕙兰遗嘱文件都处理完,可以放下这桩心事,可周子轲出电梯就走。朱塞回到办公室就给吉叔打电话,吉叔告诉他,子轲订机票,今天早要去巴黎。
“去巴黎?”朱塞纳闷地重复遍。
“放暑假出去玩吧。”吉叔笑道。
朱塞办公室外间很吵闹,几个秘书过来,说又有几家媒体想约采访。
“没有时间,”朱塞在办公桌后面坐下,对她们说,“把门关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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