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小莉低下头,抿起自己嘴来。
她不是个善于倾诉人,对曹医生说许多话,也许都是她生平第次与人提起。
“因为那段时间很怀疑,阿贞到底是怎受那多伤,”郭小莉说着说着,嘴唇颤颤,“就是,说他几句……”
“后来也很后悔,如果当初不说,他是不是就不会这走。阿贞那段时间也不会过得那难。”
郭小莉自言自语似:“后来,
曹医生静静地看她。
“所以他是在他搭档身边受伤?”曹医生问。
郭小莉点头。“那个时候,舆论环境对阿贞很不利。梁丘云说,阿贞在家不小心打开电视看新闻,从那以后精神状态就直不好。甚至失足从楼梯上摔下去。”
“梁丘云想带阿贞去美国治伤,因为国内仍不安全,”郭小莉说,“当时没同意,阿贞也不同意。”
曹医生说:“阿贞后来也什都没对你们说?”
“对很多人来说,那不过是他们生当中最平凡无奇几个月……”郭小莉说,她眼珠呈现出种软弱游移,“那时候有歌迷拿着把刀,他对阿贞说,‘你把汤贞还给。’”
“到底什才是‘汤贞’呢,”郭小莉对曹医生讲,“而身边阿贞,又是谁?”
“度们以为切都会过去,就像那起车祸之前,也有很多人以为,方曦和会解决眼前所有麻烦,还会东山再起。”
曹医生问:“阿贞当时情况,还能回忆起来吗?”
郭小莉眼睛似乎是看着曹医生,却又飘出去。
郭小莉摇摇头。
“他有阵没出去工作,”郭小莉说,“除去医院检查,哪儿也不去。之前公司直什都倚仗着阿贞,那段时间,梁丘云事业发展起来。公司指望就都落在梁丘云身上。当时们想,无论舆论环境再怎差,再怎不利,那些坏新闻,那些谩骂、攻击,过上段时间,自然会烟消云散。到那个时候,阿贞就可以重新出来工作。以前他帮着梁丘云,现在梁丘云可以帮他把。他那有魅力,有天赋,他有那庞大粉丝群体。没有什过不去。”
“但是,阿贞那年只有二十岁,他是会受到伤害,是们低估这切。”
“他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有些症状,工作上时不时犯错,更落人口实,也高估梁丘云这个人,”郭小莉绷着张脸,对曹医生说,“他很快就去美国,让阿贞独自个人在国内面对这些挫折。”
“他就这走?”曹医生问。
“阿贞伤得很重,”郭小莉回忆道,“那时候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他,见不到。他头发长些,人变得更瘦,很憔悴,嗓子也很哑。他什也不对们讲,他把自己藏起来,躲起来,连和他助理都不能靠近。”
“他睡不着觉,长时间失眠,闭眼闭上会儿,就会突然惊醒。”
“他是怎受伤?”曹医生问。
郭小莉沉默会儿。
“那段时间,他和他搭档,梁丘云,秘密住在起。有段时间北京很不安全,每天都有人出事,受方曦和案子牵连。外面也到处是风言风语,说谁要找阿贞,要把阿贞怎怎样。那个时候,每天电话响起来,就觉得是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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