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出道毕竟只是小概率事件。出道以后
走红，可能性更是小到万中无
。
人人都渴望着爆红。人人都以为自己只要得到
那个机会，就定可以成为这极小概率之。炮而红，举成名，都是必然。他们会沿着社会稳定发展高梯，
旁边另个练习生喝着水，说：“刚才评委发完言，
就看见他下楼走。”
“估计就路过来看看，”拉视频小孩说，“人家是什
人啊，跑你这儿来出道？”
肖扬努起嘴来，站直腿弯下腰去摸地板，金色头发都垂下去：“最好别来！”
汤贞从练习生们中间个人走过。肖扬抬起腰来时候，下子睁大双眼，鞠躬喊道：“汤贞老师好！”
旁边别孩子本来都各自好好站着坐着，看优等生肖扬对汤贞这个态度，也都慢吞吞站起来，他们你看看看看你，都问汤贞老师好。
十几分钟就开始正式甄选会，每个练习生都有自己节目要表现。
汤贞身边虽然总有很多人围着，但他总是很缺乏安全感样子。被不太熟练习生撞下，汤贞也要后退好几步，在原地愣好会儿，才缓过神。
“周子轲？”前面有个淡金色头发年轻人，穿着和几个队友相同色系网球服，正在原地蹦蹦跳跳，甩着头发，回忆自己舞步，“他不是从来都没参加过训练吗？”
旁边个人蹲着，对照着平板电脑里舞蹈视频，又看那个金发男孩，说：“肖扬，你又跳错。”
肖扬蹦跳顿时暂停，单脚站在地上：“啊？没跳错啊。”
他们没希望得到汤贞回应，因为家长老师们都说，在亚星当练习生可以，出道可以，千万别走汤贞老路，别和汤贞学，更别和汤贞走得太近。这是个极其不祥人物。
“会儿好好表现吧。”汤贞对他们轻声说，笑。汤贞抬起眼，对肖扬也点点头。
汤贞扶着楼梯扶手，下楼去。
亚星娱乐近几年招收到练习生越来越少。也许是因为“汤贞”神话破灭，也许是因为，没有人相信亚星真有能力做好支组合。梁丘云在采访里总是无意透露出他在亚星受到不公平待遇，这让人们觉得，汤贞走红靠方曦和，梁丘云走红靠他自己，而亚星，没有出任何作用，全凭运气。
公司急需要支新组合出现，来打破眼下局面。而在公司训练多年练习生们，也渴望抓住这个难得契机。外面报纸上都说，汤贞已经“倒”三年，市场上却还没有出现真正能抓住全亚洲少女们新人偶像，汤贞当年号称“国民偶像”，他留下基本盘，就像块儿过于大肥肉，至今仍期待着有人能有资格去蚕食它。
对方把平板电脑给他看。肖扬弯下腰瞧眼：“什啊，不是按照天天哥录像学，是跟着汤贞老师学。”
他边说，边抬起条胳膊来弯曲，还对那个人讲解：“天天哥动作比较标准，但汤贞老师舞台好看，台风也好，看你想学哪个喽。”
对方扯出个无奈笑来：“没你那条件，还是照着标准学吧。”
肖扬这会儿回头看圈，嘴里念叨着：“那个周子轲是不是走？”
对方来回拉视频看，说：“估计是吧，他能表演啥，都没训练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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