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以前还想上《汤汤美食厨房》呢，”肖扬说，“从来都没吃过汤贞老师那个特有名
菜，叫什
，什——”
“瑶柱云丝羹？”车里孩子们纷纷道。
“对，云丝羹！”肖扬说。
只有周子轲这个天降练习生，恐怕是不懂他们这些亚星老人之间梗，无法融入他们谈话中。
“可惜节目已经没
。”肖扬遗憾道。
“哦……”肖扬说，想想，“主要怕他哪天再突然回来，那们……”
郭小莉嗤笑道：“你们梁丘云老师现在发展得好着呢，国内黄金档最大牌综艺节目都请不到他，别说《罗马在线》。”
“他要万
突然想回来呢？”肖扬皱眉问。
郭小莉说：“你们汤贞老师在后台等他三年，你看他回来过几次？”
后面孩子们都安静。
方曦和，汤贞是个不可靠合作对象，会把自己投资人制片人出卖给警方。
“阿贞，”郭小莉摸他额头，摸到层细细汗水，“方曦和已经没事，保外就医啊。”
阿贞烧得张脸通红。
郭小莉说：“再把警察牵扯进来，不知道又会查出什来。现在方老板能在外面治病、生活，已经算是个好结果。”
郭小莉从不认为方曦和是个好人。可阿贞很天真，阿贞也许真以为方曦和是无辜，清清白白，正直富商。直到现在，阿贞还在每年给方曦和汇去钱款，接济他生活，而就郭小莉所知，方曦和不仅没有表示过感谢，至今连阿贞面也不肯见。
“是啊，”郭小莉望着前方，轻轻感慨，“全都没……”
小助理温心正在家陪着汤贞，她发短信告诉郭小莉，说汤贞老师刚刚洗完澡，换完衣服，可以带他们上来。郭小莉在地库按下指纹，带群孩子们进电梯。
肖扬说：“每次来汤贞老师住公寓，都觉得实在太先进。”
郭小莉笑，她知道孩子们还没出道，个个在北京也没有置产。
“七八年前老楼，不先进，”郭小莉回头对肖扬说，“主要是安全。
郭小莉说：“你们汤贞老师，是真把组合当成家。”
肖扬瞧着窗外，憧憬道：“以前就特别特别期待，将来出道时候能上《罗马在线》。”
郭小莉笑，瞧着前边儿红绿灯：“现在收视率不行，都挪到九点档，没以前那好宣传效果。”
肖扬说：“没事儿啊！只要汤贞老师还在就行。”
同样是坐在后面第排，周子轲和肖扬隔条过道，始终扭开脸看窗外，也不讲话。
天底下人把阿贞骂成什样子，郭小莉觉得那都是人云亦云，不可控制。可阿贞身边人，这些旧友亲朋们，明明得着他恩惠，也把他视作瘟疫般。
辗转找过那多医生，也没几个特别有用。郭小莉透过车内后视镜，看这几个坐在自己后座，还尚显稚嫩孩子们脸。她想起曾有个大夫对她说，干你们这行，都得这个病，不想转行，怎治得好呢。
他意思也许是说，阿贞身上那如同天赐才华，才是命里带出来病根。
“郭姐，”肖扬坐在后面，问，“梁丘云老师知不知道们要代班他事儿啊。”
“知道啊，”郭小莉开着车，说，“怎会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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