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小莉望着前方路,也许是梁丘云刚才没给她任何回应,她有些失望,吸着鼻子说:“没有。”
梁丘云说:“没有就好,别都不重要。”
在梁丘云看来,也许郭小莉就不应该让汤贞再出来工作,不该出来拍戏、演出,不该面对舆论和媒体。只要日日夜夜在家里待着,没有极端歌迷拿着刀找上门,就可以好好地天天过下去。
车停进汤贞家楼下地库,温心和郭小莉下车,扶过汤贞来,乘电梯带汤贞上楼,祁禄则开车送梁丘云回梁丘云在北京下榻酒店。
入夜北京,霓虹闪烁,片繁华景象。祁禄听到梁丘云在后面接几个电话,有称“哥”,有称“总”——梁丘云如今结交人太多。最后个电话,梁丘云接起来,只说句:“在酒店等。”
人求着出道,”梁丘云说,“工作很不积极啊。”
祁禄和温心把汤贞扶回来。汤贞因为喝得多,吐过之后也难受。他趴在桌面上,脸上副醉后痴态,对任何人都不回应,也不理会。
这顿“家人聚餐”吃完,梁丘云先去趟卫生间,骆天天喝得脸有点红,把助理贝贝留在原地,自己跟着梁丘云也去。
郭小莉要先送喝醉汤贞回家,梁丘云把骆天天送上车,走过来低头瞥瞥汤贞低掩在头发里醉脸。
祁禄拉开保姆车车门,坐上驾驶座。透过车内后视镜,他看到喝醉汤贞被梁丘云搂在怀里,汤贞湿眼睛闭着,身体颇僵硬,动不动。
祁禄把车开到,下来给梁丘云打开车门。
梁丘云穿着皮鞋,西装笔挺,高站在他面前。“祁禄,保护好阿贞,”梁丘云低头看他,“别让外人碰到他,嗯?”
祁禄抬起头,在酒店门前停车道路灯下,他对上梁丘云眼睛。
回到汤贞家时,郭小莉已经走。汤贞去泡澡,温心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哭边骂。她骂梁丘云忘恩负义,背信弃义,这几年那多他粉丝都在攻击汤贞老师逼他个直男伪装成同性
郭小莉在回程路上与梁丘云聊起天,没有外人,他们聊多是梁丘云不在时,阿贞在国内遭遇。媒体,舆论,或是各种待遇。阿贞年初时候外出拍戏,和同公司后辈骆天天在戏里演亲兄弟,天天个后辈什事都没有,阿贞是前辈,反而在剧组各种受气,威亚吊就吊好几个小时,硫磺饼在他身边烧,全是熏人毒烟雾,阿贞本来就反应慢,熏眼睛只会捂住眼。拍雨中戏,机器还坏。阿贞就那在雨里待着,会儿热会儿冷,明明已经发烧,浑身都是水,那个导演还骂阿贞听不懂他话。
“阿贞送医院那天,他在报纸上说什啊,说,搞不懂汤贞是为拍戏不惜去死,还是为去死不惜来拍戏,”郭小莉情绪激动起来,哽咽道,“们好端端,那努力给你把戏拍好,如果你也像对骆天天样对们,还至于到换演员重拍地步吗?”
梁丘云在后座坐着,声不吭。他搂着汤贞,手在汤贞脊背上摩挲。他低下头,看到汤贞直闭着眼,呼吸轻,似乎是真醉得睡着。
汤贞睫毛很长,人虽瘦些,但脸蛋近看,还是没怎变化。
“最近还有极端歌迷找上门吗?”梁丘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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