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贞进方遒开好房间,被情绪激动方遒扶着在沙发上坐下。祁禄拿醒酒药过来给汤贞吃,汤贞才刚咽下去,方遒就开始和汤贞顿倾诉。他两只眼睛突出来,像条饿狼,盯着汤贞脸。
“父亲出事以后,直想方设法追查当年真凶……可处处有人提防,跟踪,破坏找到线索。父亲说,他辈子树敌太多,得罪人太多,当年没把他撞死,说明对方留他命,让不要再追查
《罗马在线》节目组饭局还在继续,大概冯导他们多年未见到梁丘云,有许多冤情要抒发。汤贞本想借去洗手间机会趁机溜走,眼下却被如此落魄都快认不出来方遒堵在洗手间门口。
“直在找你,父亲不肯给你联系方式,又不能直接找你公司,只能到处碰运气——”方遒已经失踪多年,汤贞知道方老板和费静直在寻找他,“汤贞老师,有些事父亲执意瞒着你,但必须告诉你,你也是受害者,而且现在只有你能帮们!”
“怎……怎?”汤贞问。
方遒看起来很紧张,眼神直闪烁,是常年东躲西藏结果。他说外面很可能有人正在跟踪他,不知什时候就会发现这里。“汤贞老师,要告诉你事情非常重要,这里随时可能有人进来,你可不可以跟去个更隐蔽地方说?”
祁禄想告诉方老板儿子,汤贞现在状况很不好,恐怕听不进你说话,有事还是改天再说吧。
,他隐姓埋名,不断混迹印尼赌场酒场,为时刻保持清醒,免去麻烦,捕捉到消息,他不得不次次地喝醉,又或者次次地装醉。
祁禄从洗手间里着急出来,男人急忙躲进最近门缝里,险些被他看到。祁禄找附近服务人员要杯水,端着纸杯急忙回洗手间里去。
汤贞似乎已经呕吐完,洗手间水龙头打开,汤贞头发长,趴在洗手池边洗自己手,然后下下抹干净自己嘴角,还有脸。
汤贞还是这样爱干净,几乎没怎改变。男人站在门外,听到汤贞用喘息样轻声音在洗手间里对祁禄说:“要回家,想现在回家……”
原来是金蝉脱壳之计。
汤贞被方遒把手紧紧攥着,方遒年纪明明比汤贞大,姿态却总像个小辈。
“……能怎帮你……”汤贞皱起眉来,半晌问,“你想去哪儿说?”
方遒在这酒店楼上开个房间,祁禄注意到方遒拿证件并不是他本人。
若不是祁禄几年前跟在汤贞身边时曾见过方遒,怕是早以为眼前人是个骗子。
他变很多,穿衣打扮,说话表情,站立姿态,全都不样。
他已经站在洗手间外面,周围没有别人,眼见汤贞和助理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,他步站出去。
他紧紧盯住汤贞脸。
汤贞脸上还是副醉态,脸颊染着潮红。那助理几乎是立刻就把汤贞挡在身后,脸警惕,把他这个陌生人完全隔开。
“汤贞老师,”他听到自己声音,拘谨,又实在难掩激动,这激动并不完全是假装,“真是你?是方遒,你还记得吗?父亲是你朋友。”
汤贞那双醉眼睁开,他望向他脸,手也不知怎,被他紧紧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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