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儿看交通警察给他把这车拖走!”
老爷子早就看子轲这车很不顺眼,太招摇,他丢下手机,拄着拐杖,转身走。子苑到这时候才想起给朱塞打电话,她把刚才事情说,拜托朱塞想办法把子轲车先挪下,免得真被警察同志给拖走。
全家上下,还真就只有朱塞有这辆车备用钥匙,毕竟当年从订车、过关、落地所有工序,都是朱塞亲自办。他没办法,只好带着人紧赶慢赶过去,现场路口接到群众举报过来交警同志也很为难,你们这车没法儿拖,赶紧开走吧,记得把罚款交上。
到隔天上午,朱塞尝试给子轲打个电话联系,电话没打通,不知是不是还没起。发条短信说停车事,到中午,子轲才回复条:“谢谢朱叔叔。”
实在很有礼貌,还是长大些,这让朱塞心也变得柔软很多。他接到曹医生电话,曹医生说,子轲昨天去他诊所,两个人约着隔天上午带
后。
旁边老人那双眼睛倔倔地盯在子轲后背上,又怀疑地往子轲身边,那个长头发也穿西装人影上瞥。见朱塞来,老人张开满是褶皱嘴:“世友知道吗?”
朱塞脸色变,倒不是为着老人脸上这份严肃神情,他怕这句话让前头子轲本人听见。
这段时间以来,日子过得越来越荒诞。朱塞过去在剧院忙十年二十年,剧院就是那回事,说是艺术殿堂,来来去去,衣香鬓影,俊男美女名人贵客凑到起,难免就要发生点什。朱塞这多年给人擦屁股救火,没曾想有天也要帮自家孩子做这件事。
子轲从外景地回北京那天,北京天阴着,下起场许久未见大雨。听跟随《罗马在线》摄制组外出远门几位安保人员说,子轲通知大家第二天去往新外景地。大家原本还在担心这个天气是否能成行,想联系子轲商量要不要改期。可那天傍晚,子轲驾车离开曹医生诊所,忽然将车停在汤贞公寓楼下马路边,他不顾记者们围攻,在镜头里心急如焚,匆匆进楼,外人便再也联系不上他。
雨下得大,子轲闹出这个乱子也大,用不个晚上,子轲夜宿汤贞公寓新闻再次登上手机热门时事新闻。这次闹得比前几次还厉害,因为狗仔记者们都在现场,不仅拍摄到子轲下车全部过程,还个个都披着雨衣,打着伞,像群忠心护食牧羊犬样,冒雨将那辆定制版全球只此台黑色布加迪跑车包围在路边,发挥人墙战术,捍卫着好不容易抓到子轲把柄。
有人在现场直播,越来越多好事者、粉丝也赶到汤贞公寓楼下。价值四千七百万车子,就这被随便丢在路边,被路人明晃晃地合影、围观。那天夜里雨太大,人们大都待在家里,时之间,真不知道是雨闹出新闻更大,还是子轲这件小事闹得更大些。
子苑在家里也知道,与吉叔、苗婶正议论着,不知道怎被下楼老爷子听见。
子苑很害怕,老爷子拄着拐杖走过来,大手拿过子苑手里手机,瞧眼屏幕,新闻标题上明晃晃写着子轲正在汤贞住处过夜事。
老爷子盯着那雨夜中黑色超跑照片,看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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