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贞手被舞蹈老师握在手里,汗流进眼睛里,他也不说话。
周子轲从旁边道:“十周年……”他对舞蹈老
“圆……圆圆姐……”闫小光大气不敢出,她站在地下练习室台阶上,刚刚偷偷挤进刷卡才能过关口,今天又不是参观日,“……们这样进来可以吗?”
钟圆圆藏身在个阴影里,直接蹲下,她贴在通道墙边用镜头对准走廊十几米外开着灯三号练习室。
周子轲站在练习室后面靠墙位置,他个子高些,无论舞蹈老师说什,他都这站着看示范,好像懒得动,只愿意看另个成员做动作。
另个成员,汤贞,他就勤快多,乖乖听话练习整天,额头上手上脖子上已经全是汗,连耳鬓头发都湿透,这会儿,汤贞还虚心听着老师说话,模仿老师演示给他动作。他有舞蹈片段整串都能连续回忆起来,有却全然忘记,要老师教很多遍才能稍微记住。他力气也不够,很多过去有难度动作都完成不,尽管那些动作很多都是他自己曾经编排。
舞蹈老师拍下手,蹲在汤贞面前:“阿贞,你和子轲这场纪念演唱会近两个小时,除去子轲自己部分,你要唱十六首歌,当然有些歌是你们起唱。之前不太清楚你现在体力水平阿贞,但是今天训练下来,觉得你还是不要,为不给歌迷留下遗憾啊,就重新练习唱跳——”
那里通过。
忽然阵骚动,伴随着由远及近轰鸣声,闫小光抬起头,她听出是布加迪跑车那个独无二引擎声。
身后狗仔记者们疯狂叫起来,比粉丝还疯狂,子轲!子轲!闫小光也想站起来更清楚地看子轲眼,却被后面记者大哥镜头猛地砸脑袋,把她砸得捂着头蹲下去。
钟圆圆快门声分秒不差地响起,顿抓拍,直到主人公进地下练习室才停下。
闫小光这会儿听着周围记者们也卸下劲,大家松口气般小声议论着子轲出现,话里总少不汤贞名字。连钟圆圆也叹口气,眼睛离开取景框,副意兴阑珊模样。
汤贞低头听着,眼睛湿湿,看舞蹈老师。
周子轲也从后面走过来,手不自觉放在汤贞腰上。
钟圆圆看着汤贞和周子轲同蹲下,在舞蹈老师面前平视着对话。
“是不是现在还太着急?”子轲问老师。
舞蹈老师抬眼看子轲,大概和他这直接对话机会实在很罕见。老师笑道:“阿贞现在主要是体力不足,”她说着,伸手过去握下汤贞细手腕,“如果是为锻炼身体,做好保护措施,练练舞可以。但是在演唱会上,上台,万出点什意外,”她又拉过汤贞手握握,对子轲说,“你看,都没力量,摔倒很危险。”
“圆圆姐,你好辛苦,”闫小光在旁边感慨道,“又要直坚持拍照,又要为汤汤负责后援会事,咱们后援会要是没有你担任会长……以前真不该相信网上说,误会你不爱汤汤,只是爱钱……”
钟圆圆这时回过头,睁大眼睛看着闫小光。
闫小光以为自己说错话。
“妈,是会长,”钟圆圆个红粉少女,收拾起手中炮筒,拎起闫小光,“走!”
天色暗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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