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间是汤汤练习室?”
“你不可以叫汤汤!”另个孩子说,“你要叫汤贞老师!”
“妈妈都叫汤汤,姐姐也说汤汤,为什不能说。”
“这是礼仪!辈分不样!肖扬哥哥子轲哥哥他们都叫汤贞老师!”
东南角小出口,台阶上有面遮阳篷。过去,练习生们总喜欢到这里来吸烟,因为通风,记者也拍不到。汤贞背靠在遮阳篷里墙角,脚踩在狭窄台阶上,他能听到遮阳篷外连续不断快门声,因为记者们看到篷布上模糊阴影,却不知道后面是谁。小周搂着汤贞腰,在阴影里要低头亲他。汤贞因为蓬外快门声,还有温心在练习室里引导孩子们声音,汤贞抱着小周手紧张地缩起来,他好像想停下,小周却不要,小周捕捉到汤贞嘴唇,吻得汤贞在他面前垂下眼睫,阖上眼睛,整个人无牵无挂地靠在他怀里,跟随着小周引导。
自从去看过爷爷留下那栋房子,小周与汤贞交谈之中,不自觉就将它称之为“新家”。汤贞没有任何不情愿,归根结底,住在哪里点都不重要,和小周“新家”,那听起来像种童话般生活。
除为周后演唱会做最后排练外,汤贞最近每天夜里都坐在小周身边,他们起交流房间安排,规划家具布置。家里人将爷爷留给孙子房屋维护得非常好,就在年初还刚刚翻新屋顶、地板,是个时刻等待验收状态。汤贞公寓虽好,却总不像两人正式家。
小周急切地想要成为他们家庭共同主人。
他已经把他自己那栋公寓交托给朱塞,在外流浪年岁他直在那里独居,大概不想再回去。下山来这几天,他直住在汤贞家里,过起真正二人世界小生活。经历山间个月,汤贞歌友会成功结束以后,他干什都想把阿贞搂在怀里,去到哪儿都想握紧阿贞手,总想低下头,感觉阿贞在他脸颊上、嘴唇上亲吻。
也许在小周看来,被全家人接纳,即将搬入爷爷留下房子他和阿贞,与世上任何对新婚夫妻都没什两样。
他们不需要再对谁隐藏。以前,周子轲总喜欢示威,总期望对外界证明什,越是没有人知晓他与汤贞之间有过切,他越是想做些坏事、荒唐事,来平复内心
公司地下练习室忽然涌入大批来参观孩子。温心穿着件明黄色羽绒外套,束腰,显得肩膀宽阔,整个人挺拔有精神,她短发下面坠耳环,是生日那天郭姐送给她礼物。温心在前面带路,带着这群孩子们挨个儿练习室门口参观,她不断为他们介绍。公司练习生团队负责老师们则跟在后面,四男六女,祁禄穿件防风外套,沉默地站在最后面。
他们并没注意到消防箱后面阴影处有人。周子轲原本搂着汤贞坐在那里,他们小声儿说话,说是陪他排练,却在虚度时光。这会儿周子轲抬起头,隔着层层玻璃,瞧见群人忽然进来。周子轲搂过汤贞来,汤贞抬起头,也正好看到温心工作时本正经模样。
汤贞睁大眼睛,在小周肩膀后面看好会儿。
“温心老师!”孩子们问,争前恐后,“哪间是子轲哥哥练习室?”
“哪间是肖扬哥哥练习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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