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天,你今天到现在吃饭吗?”庄喆忍不住问,他瞧着天天像顶不住似。
天天摇摇头,他脸色苍白,对庄喆镜头继续回忆关于五年前车祸案件记忆,他从甘清出事当晚开始讲,出事之前,他接到梁丘云电话,出事之后,他从医院醒来,第眼见到人居然也是梁丘云——“那个时候,梁丘云讨厌,躲着,”天天对镜头回忆起越多,眼眶就越红,“他为什会突然给打电话,突然又出现在医院,突然救呢,”天天自己想着,都笑,“为什啊……”
录制还在继续,
也可能他只是自信,骆天天不舍得伤害他,骆天天爪子细小,害不到他分毫。
街边小报又开始新轮狂欢,因为汤贞出道十周年,以mattias名义开纪念演唱会就在这周六,而梁丘云大婚日子敲定在周日,这就好像梁丘云在用婚姻,来遥遥庆祝他曾作为mattias份子,出道十周年样。
昔日两兄弟,走上完全不同人生道路。梁丘云无论做什,都和“汤贞”这个名字紧紧缠绕着,故事里,骆天天好像从没有存在过。
走到云升传媒租用大楼电梯门口时候,几个保安突然过来,推着骆天天就往外走。他们好像收到某些指令,要天天再也不能靠近梁丘云踏足过地方。
骆天天险些摔倒,又在大楼脚下站直。他抬头仰望这座楼,没望到顶。
每年都有人来维护:“汤贞真搬进来啦?”
骆天天觉得很可笑,好像没有人相信汤贞真有那好——哪怕是周子轲,也恨不得追到汤贞,就立刻弄个房子,把汤贞放到里面去住。只不过,周子轲敢昭告天下,而有人不敢。周子轲对汤贞爱几乎要从照片里溢出来,两人在起总牵着手,半夜去诊所,遍遍陪着看医生,男人对待自己初恋也不过如此,周子轲给汤贞开车门,两个人在墙边不自禁地拥抱,这些照片近来在报纸上、网络上,传过所有人眼睛。
而有人只敢背地里动手脚,然后娶老板女儿。
天天越想越觉得好笑:汤贞所有矜持、清高,所有“无爱无欲”,到周子轲面前,全不作数。
那个人,他好可怜啊。
庄喆坐在天天酒店房间里,瞧着天天把只白色手机放在他面前。“这是甘清给买。”天天把手机翻开,手指在键盘上随意按按,天天头发还是湿,手指指腹很皱,不知又个人在酒店泡多久澡。“在当年,这是很贵新款。”天天抬起头,突然对庄喆笑着说。
庄喆有些紧张,他dv在旁开着。“天天,”他又心疼,又期待,“你要让给你录什?”
“哦对,”天天脸上笑容消失,“口供。”
“口、口供?”庄喆意外道。
酒店套房里,只有天天声音,好听,但很虚弱,在自言自语似倾诉。
梁丘云不接电话,从在酒店分开以后就彻底没消息。天天给他发条短信,问梁丘云:“你是不是有些真相,没有告诉。”
梁丘云不回。
骆天天又问:“五年前甘清出事,你不想告诉什吗?”
“你不告诉,就去问警察。”
梁丘云仍然没有回音。也许他已经把骆天天号码屏蔽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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