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贞在家里换上厚厚新衣服,戴口罩、围巾,也给小周戴上帽子、手套。他牵着小周手,像牵只迟迟未能冬眠大动物。他们起离开北京,静悄悄,谁都没有惊动。
贞在他怀里喘气,阿贞仰起头说:“小周,祖静老师还不知道回来,可能在找……”
周子轲光顾着亲他吻他,问:“你是自己回来?”
阿贞抱歉地点头:“没有带行李,也忘带手机……”
似乎对于周子轲牵挂和关怀,总能轻易压过阿贞脑海里其他规则和教条,这让许多努力看起来半途而废。周子轲也是在亲眼见到阿贞空着手个人跑回来,才开始懊悔,他已经长大,不应该再动不动说可怜兮兮话,让阿贞听着心里不好受。
可他确实好可怜:就因为他能呼风唤雨,所以就只能个人待在北京。
“小周你想吃什,现在可以做点饭,”阿贞说,他在周子轲低下去脸颊上亲好会儿,“下午就要回去。”
阿贞用家里固定电话给远在南方祖静道歉,周子轲站在旁边,听见老头儿在电话里笑着说:“你说你昨天晚上好好吃着饭,突然心不在焉,无精打采,饭也不吃,早就猜到!”
老头儿又说:“小汤,你既然回北京,要不然就待到年后再过来。”
阿贞觉得很惭愧:“下午就回去。”
老头儿问:“那你家里那位小朋友呢?你既然这不放心,要不带上他起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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