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尽心照顾她,眼下闹大,这事说到底是她理亏。
青唯左思右想,眼下做什都无济于事,只能假作躺乏,醒来后,出去转圈,等到找她人都从东跨院撤走,她再溜回屋中-
江辞舟回到屋里,青唯果然不在,朝天在院中搜遭,很快来禀:“公子,院子里没人,属下去前院找。”
江辞舟心急如焚,好端端地怎人没,他“嗯”声,正要跨出屋,忽然意识到不对劲。看留芳和驻云呼吸平稳样子,不像是中毒,只是吸些迷香,睡过去。青唯身上小玩意儿多,不乏有迷香这样事物,那日她去祝宁庄,还说要先用迷香迷晕巡卫,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。
江辞舟又去床榻边看看,他为她搁在床头干净衣裳不见,如果人是被劫走,那个劫匪这好,还记得捎带衣裳?
“身份?”江辞舟语气微凝,似在思索。
青唯在房顶上,直觉听到紧要处,也屏住呼吸。
然而正是这时,只见名医官匆匆自东院赶来,还没叩书房门,就在外头急匆匆喊道:“公子!公子不好,少夫人不见!”
青唯:“……”
江辞舟很快推门而出:“你说什?”
您……”
然而她话未说完,青唯接过小匣手蓦地翻,匣子中迷香粉顺着她掌风,被推入驻云和留芳鼻息之间。
下刻,两人就昏晕过去。
这迷香粉末对人无害,只不过会睡足半日。
青唯随即起身,穿好衣裳,将留芳和驻云挪到桌前趴好,很快出屋。
所以,人应该是自己离开。
装烧刀子牛皮囊子还在,嫁妆箱子也没有开启痕迹,所以人应该没有走远,很快就会回来。
江辞舟不急,等在屋中。
青唯紧贴着后墙墙根,等到找她人散,院中再没动静,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屋前,正要推门,门下子被拉开,江辞舟站在门前,言不发地看
“是这样,下官照旧午前到公子房中为少夫人看诊,没想到叩门没人应,推门进去,留芳和驻云都昏晕在桌前,榻上早已没人!”
这话出,非是江辞舟,书房里,连祁铭和朝天等人都愣。
祁铭立刻跟江辞舟拱手:“虞侯,属下这就带兵去府外找。”
江辞舟“嗯”声,随后言不发地往疾步往东跨院去。
青唯趴在屋顶上,阵头疼,她并不知这几日还有个医官日日来为她瞧病,早晓得是这样,她该当心些。
江辞舟议事地方应该在书房,青唯贴墙出东跨院,个纵身跃上房顶,悄无声息地到书房上房,下头果然传来说话声:
“眼下这事关键还是从箭楼救回来证人,卫玦那边人传话说,他伤势有好转之势,高热也在退,人可能很快就醒。”
“官家人都没动作,孙艾这几日在朝上,连何鸿云名字都没提,何家似乎有点急,决定断臂自救,什罪名都往巡检司身上扣,邹公阳样跑不。可惜那四户药商没户肯配合,否则何鸿云定立不住。”
江辞舟却道:“未必,何鸿云这个人,没那好扳倒。”
“公子。”德荣道,“官家又派人带话,说何鸿云这个时候或许会祸水东引,指不定还会拿您身份,甚至过去事做文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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