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茂这会儿已缓过来些许,他被尤绍掺着,灰头土脸地立在旁,听江辞舟与章庭说完话,咽口唾沫,“子陵,刚刚看你……”
他目光落在江辞舟腰间剑上。
这是玄鹰司都虞侯佩剑
他知道她会功夫,没成想功夫好成这样,好在他只是个普通商人,看不出她本事真正高低,只问:“你在这,那芝芸呢?”
“芝芸在家,这里太危险,没让她跟来。”青唯道。
她语焉不详,崔弘义听不出个所以然,但他知道此处不是叙旧地方,随即问:“怎来这多杀手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青唯道,“们先回京里,还有许多事,得跟叔父求证。”
崔弘义连连点头:“好。”
最擅观察,遥遥瞧见名杀手已攀上囚车马背,高声道:“卫掌使!”
卫玦点头,在马背上张弓搭箭,隔着纷纷扬扬雪,箭矢破风而出,下子扎入杀手胸口。
杀手闷哼声,当即摔落马下。
巡检司见玄鹰司到,气势大震,趁着空档,重新补上车前缺漏,可惜黑衣杀手动作更快,见形势突变,立刻更改对策,几乎不顾防守,以血躯开路,从四面八方直袭囚车。
青唯带着朝天亟亟打马,还没到近前,手中软剑挥掷而出,当先缠住个杀手脖子,她借着这股力道,腾空跃起,拔出腰间弯刀,身形快如道残影,掠至马车前,斩断条袭向崔弘义胳膊。与此同时,朝天单手扼住马前名杀手咽喉,径自将他飞抛出去,撞开袭来再度袭来干杀手。
见青唯,崔弘义到底放心些,这个小丫头虽然只在崔府住两年,话也少,但崔弘义看得出,她主意很正,关键时候十分可靠,否则彼时钦差上门,他不会将芝芸托付给她。
玄鹰司很快打扫完战场,与巡检司起匀出几匹马来驮尸身,不多时,章禄之也回来,他向江辞舟回禀道:“虞侯,属下带人在四处找找,附近果然有人监视这些杀手行动,这人警惕得很,见杀手失手,早跑,不知是不是单连。”
江辞舟颔首,回身步至章庭面前:“小章大人,此地不宜久留,既然接到人质,还请速速回京。”
章庭沉默下,没过问玄鹰司为何能预知危险,及时赶来。左右玄鹰司这个衙门直这样,只听天子人之命,有些内应,也不是他该问。
他合袖朝江辞舟俯身揖:“今日实在多谢虞侯。”
江辞舟见局势已得到控制,在曲茂边上停下马,提剑顺手帮他挡去杀手袭来刀,调度道:“卫玦,你带人去保护嫌犯,章禄之,今日劫杀囚车对何鸿云太重要,他不可能任这些杀手单独前来,单连定在附近,你带着几名逻卒去附近找找。”
两人同声应道:“是。”
雪愈下愈大,玄鹰司到来,杀手顷刻间落下风,兼之江辞舟调度有方,崔弘义很快被保护下来,杀手们见劫杀无望,撤退撤退,撤退不,咬破后槽牙毒自尽。
今日玄鹰司虽然来得及时,巡检司还是有少许伤亡,祁铭领着众玄鹰卫打扫战场,青唯来到囚车前,将兜帽掀,“叔父,是,您没事吧?”
崔弘义历经场生死之劫,心中慌乱难平,见是青唯,怔然道:“青唯,怎……怎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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