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万谦咬牙:“有!”
“好,七日后,你凑足银子来找。”
“凑足银子,方留来年就能考中举人?”蒋万谦问。
“明年洗襟台建成,陵川不设乡试。何况也没那大能耐,能左右乡试结果。”秦景山声音很静,仿佛要跟雪野融在起,“但有条门路,能让他在年后,登上洗襟台。”
你画?是看在你天资聪颖,那小年纪就考中秀才,将来定前途无量,想多结条门路。可惜你命途多舛,两回乡试蹉跎,命里与功名无缘,实在可惜你人才,这才在状书上画押,帮你做伪证。秦景山,论学识,你远在孙谊年之上,连他都可以做县老爷,你却要辈子屈居他之下,做个师爷,连不入流吏目都称不上,只能算个幕僚,你甘心吗?这种辈子不能实现缺憾,你该懂,你该理解!”
蒋万谦至今都记得秦景山在听完他这番话后眼神。
他双目是空然,复杂,到最后几乎是绝望。
可他终于从之前义愤填膺中平静下来,静得几乎寂冷。
良久,他说:“你有银子?很多银子。”
“有。”蒋万谦看到希望,立刻道,“要多少?”
秦景山沉默许久,“十万两。个铜板都不能少。”
哪怕蒋万谦家底殷实,可是乍然听闻要这多银子,仍是震诧不已。
寻常富足人家次能拿出上千两银子已是不得,十万两,桑麻生意不做?家老小不养?
可是等这久,这是他唯机会,银子没还能再赚,再说方家还有产业可以变卖,怕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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