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个不要去,他是让们不要回去。那为什不要回去?”
谢容与说着,换只朱笔,将第个“去”字割,改成另个字,个朱红“曲”。
“因为城中有曲侯人。”
谢容与抬目看向众人,“而当初那个吩咐岑雪明贩卖洗襟台名额,派将军屠杀竹固山山匪,路派人盯着玄鹰司动向,就是军候曲不惟。”
“们推测不假,左骁卫是干净,巡检司也是干净,曲不惟没办法染指这两个衙门,但他知道曲茂玩世不恭不务正业,他于是利用曲茂不务正业,故意为曲茂争取机会,让他来到上溪,又借口担心曲茂办不好差事,名正言顺派个自己得力扈从跟着曲茂来到上溪,暗中接手巡检司,让巡检司为自己所用。李捕头不用问,早在邱茗告诉们他消失那刻,他就已经死。而秦师爷,他或许在最后天早上,从孙谊年处得知当初真正卖名额给他们人是曲不惟,又因为曲茂是曲不惟之子,他以为整个巡检司都是曲侯人,所以带兵来到县衙,决定搏命。而邱茗,便是利用他这个‘不确定’,在他靠近衙门,靠近任何个可以保他人前,先步在乱兵从中杀他灭口。”
大军。
而是年征西大军军帅,正是军候曲不惟。
谢容与闭闭眼,耳畔忽然回想起初到上溪时,曲茂跟自己抱怨话——
“也不知道爹怎想,非要让来陵川,本来就是个废物,他还指着这个废物起死回生?”
“往常身边好歹有尤绍跟着,再不济,巡检司还有史凉呢,老子不放心,指个邱茗盯着,那敢情好,差事都让邱茗办去,只管找个戏馆子听戏就是。”
谢容与思及此,站起身,在书案上抚平张白宣,“小野,你可记得孙谊年最后留下话是什?原封不动地告诉。”
孙谊年最后留话时,是她凑近听。
青唯点下头,“他说,‘你们不要去,去……’后来重复问次,他只说,不要——去。”
谢容与在白宣上写下前六个字,“你们不要去,去”。
他注视着这行字,目光沉静如水,蓦地“嗒”声将笔往笔山上搁,“们此前,直以为,孙谊年是让们不要去个地方,其实不是,他早就把答案告诉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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