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与低低笑,“是啊,这动人小野姑娘夜夜在身边,怎可能什都不想……”
他看她许久,最终还是握住她手,低声道:“还是不要。”
“旦开始,未必停得下来。”
“再说这是你第次,总不能委屈你。”他带着她手,放在唇边轻轻吻,“今次算,以后慢慢教你。”
他坐起身,将青唯揽在怀中,温声问:“你身上这个,还有几日才方便?”
“今天是第日,总要五六日才彻底干净吧。”青唯道。
“如果你想……”她稍稍推开他,望入他眼,“帮你吧?”
谢容与停停,“你帮?”
青唯点点头,双手撑在他肩头,“不是说还有许多别法子?可以用手,还可以……”
她似乎觉得难以启齿,咬咬唇,被深吻过唇水光潋滟。
谢容与也看着她,眸色很深,“你是从哪儿……听说这些?”
唯张张唇,可是这样话总是无法堂而皇之地说出口。
她只好勾手揽过他脖间,几乎是贴身而上,紧挨着他耳廓,声音非常非常地轻,“官人,不想再等。”
这句话几乎是被风送入耳中,在他心口缓缓落地,“不想等”三个字如细小绒毛在他心尖上微微擦,霎时间,望无际荒野烈火燎原,不待青唯反应,谢容与抬手抵住她后颈,别过脸来与她唇齿相接,随后撑起身子,另只手揽过她后腰,将她环在自己下方。
天生清冷眸中染上团迷离火,他呼吸愈发粗重,小园香径分花拂柳地走下去是美不胜收人间极景。
他喘息着道:“小野,是不是说过,夜里不要这样……”
可她想想,很快又说,“如果快话,三四日也是可以。”
谢容与不由失笑,低眼看她,“五六日就五六日,身上事不能马虎,哪有跟自己身子讨价还价?”他目光静些,“也好,近日多看些卷宗,顺道等吉日。”
青唯道:“你之前没日没夜地看卷宗,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,是因为这个?”
自然是为案子。
但是没日没夜地看,当然也有这样原因。
青唯抿着唇道:“在外那多年,有些事自然能听说。”
她想想,解释道:“在岳州时,有回外出寻找师父,为避开官兵,躲进间勾栏里,那勾栏有位妓子人很好,非但收留,还为打掩护。只是她夜里接客,就只能睡在梁上,有时她和她那些姊妹闲聊取悦客官法子,就是那时听来这些事。”
其实当时听也不全懂,后来流亡日久,三教九流均有接触,渐渐就悟。
青唯手顺着谢容与微敞襟口往下,轻声道:“官人,是愿意。只是不太会,你教好不好?”
谢容与注视着她,她中衣早已半褪,长发如瀑般散在枕上,称得她肩头肌肤如雪。
可是他们紧贴着彼此,她甚至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他异样,努力克制之下依旧情难自禁。
他觉得难舍难分,拂开她发,蜻蜓点水般,不断地落在她耳侧,眼睑,鬓边,下颌……
仿佛这样就能缓解,亦只能这样缓解。
“官人。”青唯轻声唤道。
谢容与哑着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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