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铭道:“那保护少夫人。”
岳鱼七道:“看你就没做过贼,偷盗这种事,能个人最好别两个人,仔细曝露行踪,再说你以为封原是个真傻子,没派人盯着们这里?你个玄鹰卫忽然不见,他人会不知道?想帮忙,你们几个包括,只能给她做侧应。”
岳鱼七这话说完,众人脸上神色各异,怕谢容与不悦还是其次,主要是担心,同行这久,路共经甘苦,青唯帮助玄鹰司良多,怎都有点情分在。
岳鱼七见状不由安慰:“放心吧,她就是个惯偷,去年劫狱今年盗画,小时候还悄悄偷学武功,顺走烤熟野兔子,眼下偷份卷宗怎,只要不乱来,自保绰绰有余,不信你们问她,这事是不是只能她去?”
惯偷青唯:“……行,去。”
什案子。”章禄之道。
“这个简单。”岳鱼七坐在衙署长椅里,双手枕着头,“有法子。”
“什法子?”
岳鱼七懒洋洋吐出个字:“偷。”
“偷?”
岳鱼七翘着二郎腿,“偷啊。们先去封原几个帐子里探探,要是没关着人,说明他没找到岑雪明,那们就去把他手上案宗顺过来。他个傻大个儿,那案宗搁他手里跟张废纸似,还不如物尽其用,交给你们虞侯帮他看看,要是得线索,等们拿到罪证,事后不要忘到他坟前道个谢,也算没亏他。”
章禄之没怎听明白岳鱼七这通强盗论理,怔道:“可是……们都偷过《四景图》啊。”
“说你傻你还真傻,事急从权,反正都偷过,回生二回熟,怕什?撑死胆大饿死胆小。”
众人尚未发话,朝天立刻毛遂自荐:“岳前辈说得对,岳前辈,让去吧,功夫您知道。”
“你不行,你身手太硬,”岳鱼七道,随手指青唯,“小野,你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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