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掌事不解他为何有此问,摇头道:“殿下,牌符乃*员身份象征,出入辖地都要以它为凭,等闲是不敢遗失。”
谢容与颔首,旁祁铭随即将手掌摊开,“那敢问刘掌事,这枚牌符是谁?”
祁铭帐中牌符残缺不全,上头还沾些许泥沙,看就是刚从坑里挖出来,刘掌事见这牌符,脸色倏地煞白,连声音也发起颤来,“回殿下,下、下官不知……”
如果说谢容与原本还没参破这牌符古怪,见刘掌事这反应,心中下生出非常不好预感。
正如适才所问,这枚牌符既不是都监,也不是刘掌事。
谢容与借着火色,把牌符仔仔细细地看遍,因为玉石残缺,牌符究竟是谁已不可考,看底部纹路,应该属于个六品及以下*员。
只是,岑雪明乃东安通判,官居六品;矿上都监,官居从七品;还有刘掌事,官居九品。
这个莫名出现在深坑中牌符,究竟会是谁呢?
谢容与知道到眼下这个关头,绝不能错过任何丝线索,“刘掌事跟陶吏呢?”
“回虞侯,他二人在山上,属下这就把他们带过来。”
组分批寻找岑雪明埋藏罪证。这长时间过去,玄鹰卫却搜寻无果。卫玦知道搜证不易,他应该耐心些,只是,虞侯那里还好说,岳前辈与少夫人功夫再厉害,体力却是有限,不可能拖住封原太久,封原兵马最终会找过来。
卫玦正在想辙,名玄鹰卫忽地疾步过来,低声与他耳语几句。卫玦神色变,带着玄鹰卫避开封原人,“拿出来给看看。”
玄鹰卫从袖中取出物,“掌使,属下适才在坑中找到就是这个。”
此物是块残缺玉牌,上头刻有纹路,卫玦接过来,照着火光看,像是个*员牌符。
朝中只有有品阶*员才有牌符,是故矿监军中,除都监,其余人都不可能有此物。
那依照道理,它只能是岑雪明。
可是岑雪明到矿上来,就是为躲避曲不惟追杀,他根本不敢,bao露自己身份,把这枚能证明自己身份牌符带在身边,他不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吗?再者,到嘉宁元年,嘉宁帝大赦天下,岑雪明起离开矿山侥幸心理,但是他做法是,以炸山换取次给石良写信机会,让石良进山以证自己身份,如果他身上带着牌符,把牌符给矿监军看不就成,何必冒性命风险?
由此可见,这枚
谢容与道:“太慢,去见他们。”
因为要避开封原人马,刘掌事和陶吏眼下正在山腰个矮棚内,由几名玄鹰卫守着。
谢容与到以后,没有立刻提找到牌符,只淡淡问:“刘掌事官牌带在身边吗?”
“带着带着。”刘掌事应道,随即从腰间摘下玉牌,呈给谢容与过目。
谢容与随后问,“矿上都监可曾遗失过牌符?”
既是在坑中找到,难道说,这就是岑雪明留下证据?
可是个残缺*员牌符能证明什?
卫玦问:“坑中还有别东西吗?”
玄鹰卫摇摇头,“暂时没有发现。”
卫玦想想,吩咐道:“继续往下挖,切记不要惊动封原人。”随后将牌符往手中握,快步寻谢容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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