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唯听这话,更走近步,她望着他,身旁所有喊杀与兵戈声似乎都在这刻被略去,只有两山火光映在她干净眸:“那你六年前,为何要请父亲出山?”
“洗襟台坍塌后,又为何要在名字上画上朱圏?”
“当年……五年前,你陷在洗襟台下之时,困在暗无天日碎石瓦砾之下,你在想什?”
“你是不是在想,这个小姑娘,可千万不要来找她父亲啊,即便她来,也要设法保住她,告诉旁人,她已经死。”
“因为你知道,就是因为你,父亲才离开家,才颠沛流离这多年。既然如此,今夜何必把支开?你之间早在六年前,们在山中初遇那刻就说不清。是你让无家可归,流离失所,也是你在名字上画上朱圏,救命。要,你把你下半辈子赔给,免经年流落,要,把这条命赔给你,生同生,死同死,这样才能两清。”
同时,卫玦、章禄之等人也反应过来,祁铭上前截住谢容与:“虞侯快躲开——”
那名兵卒是早就被封原安插在那里,存就是玉石俱焚心,他神情近乎漠然,手上火把毫不留情地往火绳上落去。
就在这刻,暗夜中微光闪,到如水刀芒忽然从这兵卒身后伸来,无声在他喉间掠,径自抹他脖子。
兵卒尚未没反应过来就断气,手里火把被他身后人顺势接住,抬手扔得很远,随后她回过身,烈烈山岚吹拂她黑衣斗篷,吹落她兜帽,露出她年轻、清丽面容。
可她目光却有些寒凉。
堆放在豁口火药没有被引燃,玄鹰卫气势大振,卫玦和章禄之带兵拦下封原人马,掩护余下人等从西面后撤,青唯却逆着人群走向谢容与,离得近,她把手中不知从何处顺来刀扔,刀身“蹭”声,没入地面三寸,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容与:“有危险为什不告诉?”
“为什让先走?”
“封原在山上找到油罐和硝石,为何不对说?”
谢容与默默,他手里提着剑,左臂还渗着血,血染红片衣衫,再不是王样子,反而像是个自由来去年轻剑客,与眼前女子该是对浪迹江湖鸳鸯,“不想你陪涉险。”
他顿顿,“小野,从娶你过门那天,就无法想象失去你该怎办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