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倾这会子惊恐交加,平生头次遇到这样不堪事情,饶她自认心理素质再强,此刻也哭几乎断气。她透过泪眼狠狠瞪着他,恨浑身发颤:“何尝不知是爷!爷何须三令五申?难道就因为是您所以就合该乖乖引颈待戮不成!”
“引颈待戮?”宋毅跨在她身上,玩味咀嚼这四字,灼烫目光忍不住往她那纤细白嫩脖颈上扫去,口中却沉声道:“你又何须这般惺惺作态,爷宠幸意味着什,府里上下哪个不知?你若识趣,爷便给你个飞冲天机会,若你再矫情下去,小心弄巧成拙失良机。”
苏倾原只当这会在劫难逃,突然听他如此说来,呼吸滞,电光石火间顿时抓住其中丝转机。
宋毅见她这会沉默,只当是她被他说中心思,冷硬脸庞不由露出抹哂意来。
他探手刚欲接着去解她衣裳,下刻却诧异见她急切揪住他袖口,殷殷切切望着他,连声音都带着发急颤音:“大爷明察,奴婢身份卑贱当真是高攀不上大爷,并非是耍
厢房内苏倾此刻有些焦急,虽说那福禄将她带到厢房之后,只道让她在此先候着,等着老太太得空唤再带她去见老太太,可她在此已经等候好会,老太太却仍旧未唤她过去,岂不她疑心?更何况,哪怕这屋宇之间隔音再好,这大过年总归有说说笑笑声音多少传来些吧,可任她在此坐这长时间,压根连丁点声音都未曾闻见,哪能不令人生疑?
苏倾正兀自怀疑着福禄用心,冷不防厢房们从外头被人打开,呼啸寒风霎时吹动她发丝撩起,冷她个寒颤。
可还未等她转头看向来人,只听身后厢房门嘭声又重重关死,人影晃动,苏倾眼神只来得抓住那人衣角片刻,就被来人双强有力臂膀冷不丁从后头将她拦腰锁紧,然后就听到那带着些许酒气男性嘶哑嗓音在她耳畔缠着诱惑般撩起:“你可是叫荷香?”
苏倾头皮在瞬间炸裂!
狠狠到倒抽口气,苏倾惊恐睁大眼,下刻就要反射性放声尖叫,却不料后头男人仿佛料到般,在她喊出声前伸手捂紧她嘴。
“莫怕,是爷。”宋毅俯身,在身后与她耳鬓厮磨着,闻着自她身上传来暗香,眸色加深,揽在她腰间臂膀稍用力,便轻松将她整个人半搂在怀中,半是强迫揽着她往西厢房里间那床榻上挪去。
听出是宋府大爷声音,苏倾眸光猛地缩,竟是被惊呆好会,直到被人强迫揽着往床榻方位走去,这才清醒过来,疯狂摇着头,嘴里呜呜作响。任她做梦怕是也想不到,府里那位常被外头人称赞清正廉明奉公守法大爷,竟会对她做出如此下流之事!如斯可耻!
宋毅见她仍旧反抗,有些不耐,遂反剪她双手推倒至里间床榻上,伸手就去撕她衣裳。
苏倾冷不丁被人推倒至床榻上,脑袋瞬时阵发昏,待回神却惊觉身后男人竟兀自撕扯着她衣裳,顿时恐惧流泪,本能扭动着身子剧烈挣扎起来:“不要动!不愿意!你放开!”
宋毅见她反抗愈发激烈,遂且停手,只是按住她后背将她身子转过来,皱着眉沉声道:“你且看清楚,是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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