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回,她似乎是真受不住。
“大人……饶奴婢罢……”苏倾无意识重复着这句,这夜她都不知究竟说过多少遍,至此刻再说时,吐出每个字都轻如飘絮,飘连她自己都听不清。
瞧她难受模样,宋毅难得软几分心肠,稍微放缓些力度。
抬手抚抚她濡湿鬓发,他看她嫩生生脸庞满是细汗,似乎是承受艰难,此刻瓷白脸庞失几分颜色,眼角眉梢均落满倦意。
便是这般难受,偏她还下意识去艰难迎合他,宋毅这般看着,心底竟生出几许怜意来,尤其见她长长
待见那厢依旧低眉顺眼似没听懂般没有什反应,宝珠便松口气,却也没什好气瞪她眼道:“算,哪里还用着劝什,瞧瞧如今你也过成半个主子模样。你以后,好自为之罢!”
说完,蹭下起身,蹬蹬蹬踩着地,把抓着珠帘撩开,头也不回此间。
今后,她再也不要过来!
王婆子不阴不阳丢句:“好自为之罢,荷香姑娘。”然后就小步追着他们宝珠小姐。
福禄好生松口气,亦转身追过去。
向扔,恼怒道:“什破东西,这般难吃!”
苏倾便在当处停住,垂首敛眸。
宝珠瞪着眼儿,看苏倾好会,才伸手指着她道:“若是本小姐现在要带你离开,你可还愿意?”
王婆子吃惊瞪大眼,而屋门处候着福禄则浑身汗毛都竖起来。
苏倾连犹豫都未曾有过半丝,当即低声道:“大小姐万万使不得。当日是奴婢不识好歹,辜负大人片宠爱,也牵连着小姐为奴婢受累。如今奴婢已经幡然悔悟,万分珍惜这来之不易富贵日子,不敢再起那等子大逆不道心思。”
入夜,宋毅踏进这方小院。
大红色床帐晃荡犹如潮涌,激荡起伏,剧烈跌宕,波尚未平息,波侵袭已至。
宋毅承认,今个床笫之间他孟浪。
也怪这连日来进补次数过多,就让他有些气血翻涌,偏她还小日子到,连五六日功夫摸不上她身。如今好不容易待她小日子没利落,他焉能忍得住?
进来就按住她推进床榻,酣畅淋漓连要两回。本来打算就此放过,可临去前见她双手揪住他衣摆,甚是可怜模样,到底还是没忍住再次翻身上榻。
宝珠瞪她会,又道:“你不怕大哥苛待你?”
王婆子唬脸都白,若不是顾忌尊卑,只恨不得能过去悟这宝珠小姐嘴。
苏倾诚惶诚恐:“大小姐哪里话,大人待奴婢恩重如山,哪里有半分苛待?大小姐指可是之前奴婢受惩戒?大小姐是误会,是奴婢犯错在先,便是受些惩戒亦是应当。大人不嫌奴婢愚钝还愿意给奴婢机会伺候着,奴婢心存感激都来不及,哪里会有其他大逆不道想法?”
宝珠忍不住又环顾屋内周,只见入目之处,无不焕然新,无不精致华贵,可见真如她所说,大哥没有半分亏待她。
“亏得还想着你是不是在受罪来着。本还可怜着你,想着劝你好好伺候着大哥,趁着这两年大哥不会娶亲,可以争取做个侍妾,到时候也算熬出头……”宝珠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,便猛地住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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