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甚区别。就权当平白又受次罢。
福禄此刻恨不得自己连呼吸都不要发出声音。
不提此刻他们爷身上愈发沉冷阴翳气息,就单是听那指骨捏闷响声,就足够令人胆颤心惊。
福禄眼睁睁看着那厢甚是乖巧听话任人拉到角落里,任人如何上下其手皆不反抗。别说反抗,竟是连不情愿喊声,或者脸庞上出现丝不愿意情绪,都概没有。乖顺简直令人不可思议。
福禄想,那厢,大概是疯罢。
…当然也有更聪明,想借此攀他枝儿,稍撩拨就半推半就从他,或者更主动些。可纵观他艳事生涯中所遇见过这多娇儿中,还从未有过哪个如眼前这个般,乖简直令人叹为观止。
本打算待会就离开他愈发舍不得走,想起身后那蠢货说,不过是连侍妾都算不上奴婢秧子罢,就算不打招呼要,宋制宪也不会当个什。
想想,胡马庸心就定。
看着面前低眉垂眼,任他上下其手也无动于衷,只味乖顺站着由人施为小奴婢,胡马庸转而握她双手,诱哄着:“走,这里晒慌,本官领你到那檐角处凉快着。”
苏倾连迟疑都未曾有丝,任由他拉着手,往那偏僻阴暗檐角处走去。
宋毅闭眸猛吸口气。她大概真是,疯罢!
有什呢?苏倾想。主人家奴婢或侍妾用来招待贵客本就是惯例,她怒斥或挣扎或反抗,换来不过顿毒打罢,到头来也还是被乖乖送人送去贵客榻上。
倒不如早些识趣。
更何况她为何要反抗?
宋毅她都受,难道换个人她就受不得?
他们亦有何区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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