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杯子殿下可以用来喝茶!”
“这个手炉很保暖,也带上!”
“还有那个披风和……”
他正说着,手里东西就被周景元抽走,太子殿下把杯子放回
真是……
周景元耳垂又开始泛红,像掩饰什样咳嗽几声,他揉揉乔观星头
“这点小事也值得哭?东宫地远无趣,大不孤以后每日下朝过来待几个时辰便罢,平时里去做什也带上你好。”
想象中断头台在周景元这几句话下渐渐消失,乔观星睁大眼睛,眼里是不加掩饰惊喜
“真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乔观星揉揉眼睛,心里没出息开始想还是太子当上司好啊,不像皇帝,昏庸难搞还小气,动不动就要砍头。
给谁打工不是打,要是能直跟着太子也不错。
思及此,他抬头看周景元,语气还带着鼻音
“就是怕以后见不到殿下。”
祈福八十天很快过去,结束那天,东宫人早早就来司天台迎接太子回东宫。乔观星很沮丧。
他感觉自己还没能向太子殿下证明自己对唯物主义忠心追随呢,也没没能和殿下搞好职场关系,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在殿下登基之前存够钱找机会逃出去。
这下太子走,他们怕是没机会再见,到时候皇帝驾崩,太子上位后还不是把他和那群大仙同事起说杀就杀。
断头台就在眼前,乔观星越想越伤心,垂着头,差点儿要哭出来。
但忽然间,珠帘轻动,身后脚步声响起,他感觉自己脸被人捏着抬起。
他感激拉住周景元手捧在自己心口,“殿下你真是太好!”
被夸太子殿下看起来没太大反应,只稍微动下自己被乔观星牵住手指,也没抽出来,而是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垂眸看乔观星,抿抿唇,“知道就好。”
太子殿下说到做到,而诺言实现机会也来很快。
宫里历年规矩是年节过后陛下要出京微服私巡,体验百姓疾苦,但皇帝这些年沉迷仙术,身子骨愈发病弱,再没那个精力,只好把这桩差事指给太子,让周景元出正月就离京。
乔观星以前打工时候也经常要帮出差老板收拾行李,对此他有经验很,七零八碎拿大堆,等周景元下朝来司天台以后邀功样给太子殿下看
他湿漉漉眼睫垂下,“想直跟着殿下,天天都能见到那样。”
要是可以话,他小乔发誓,定从大周打工人变成周景元专属打工人,培养好感情,免遭杀身之祸,在逃出去之前为您鞍前马后!
周景元没想到他会说这个,动作下子愣住,半晌才回句
“……是。”
原来小骗子已经仰慕他到这种程度吗?他还没走呢,就想他想哭出来,还说想辈子跟着他。
周景元手指微凉,捏住眼前稍有肉感软乎乎脸颊,他觉得自己手指就像窗外雪,几乎要陷进去再融化。
“你哭什?”
刚才他就感觉这小骗子不对劲,眼下看,眼眶红圈,纤长睫毛也被打湿成绺绺,乌黑眼瞳泛着水光,看起来可怜巴巴惹人心疼。
周景元自己也没有察觉他声音温和些许,只盯着人眼睛状似随口询问道
“受什委屈,说来听听,或许孤能给你撑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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