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会不会呢,殿下动不动给他那多奖金,听从殿下安排是应该!
周景元在自己桌子上放心把最后部分画完,乔观星就在小案上以种极其别扭握笔姿势想要把字尽量写得好看点。
他蘸墨水没个轻重,滴到处是,纸上被弄乱七八糟。
下意识用手帕去擦,结果渗满手都是,脸上也不知道什时候蹭上几道。
完,小乔可怜兮兮
“不准过来看,坐回去!”
“……好,殿下。”
该不会是什机密文件,看就要杀头那种吧?
乖乖坐回去小乔瑟瑟发抖。
周景元见他回原位坐好,这才松口气,怕人又在他还没画完时候跑来看,只好随手从桌上抽支笔,拿张纸给乔观星递过去。
小骗子亲手为他研墨,用在这些繁杂政务上当然浪费。
“哦,好吧。”
乔观星很沮丧,他磨墨确不是很好,殿下觉得浪费奏折和纸张也是情理之中。
深知自己工作能力不入殿下青眼,他犹豫下还是决定不给周景元添乱,抱着自己点心盘子坐回窗边软塌上,专心吃东西。
房间里时只剩下些轻微咀嚼声,周景元放下手中公文,朝窗边看过去眼。
自出巡之后,天气就天比天暖和,今年入夏早,才五月就可以换上薄衫。
司天台院子里草木葱茏起来,尤其是墙根下乔观星种丛薄荷,每每风过,都能送出沁人清香。
有段日子没来周明瑟进园子就围着那些薄荷走圈,笑道,“怪不得前几日在兄长身上闻到薄荷草香味呢,原来是你这里沾染上。”
“是啊。”
乔观星语气有些无奈,“殿下他……在这里待时间太久。”
书架上《诗经》也被他摆在乔观星面前小案上,太子殿下板着脸留作业,“先把前五篇抄录遍,孤会儿检查。”
乔观星:……啊?
虽然不知道上司为什突然安排这种工作,但是问题是,他不会用毛笔啊。
打工人小乔看看书,看看纸,又看看笔。
然后干劲满满挽起袖子。
雪白宣纸铺开,他慢条斯理地沾上乔观星磨墨,细致又熟练地勾勒那人眉眼。
在不被乔观星察觉时刻里,他已经画过千百遍。
关心上司工作进度乔观星抬头看向周景元,见殿下好像是在画什东西,很有兴趣地走过去围观,“您在画什?”
周景元手抖,大滴墨落到桌上,稍稍洇湿宣纸边缘。
他放下笔,收纸动作极快,甚至还透着几分不常有慌乱,明明耳垂红得快要滴血,还要故意冷下来脸教训人
周景元每天早上下朝要过来,中午要同用午膳,下午就把司天台当自己书房用,直到入夜才让人点灯回东宫。
整日和上司同处室打工人小乔多少有点坐立难安,总不好上司努力工作,他端着盘点心边吃边看吧。
他尝试努力去为周景元做点什,比如铺个纸研个磨,只不过他磨好墨汁周景元从来不往奏折上写,反而是小心翼翼放到边,又让人换新砚台上来。
乔观星疑惑发问,“殿下,您怎不用磨墨?”
正在工作太子殿下眼神并没有离开奏折,言简意赅道:“浪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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