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烟把车停在应急道上,站在车边打电话。
电话那头人不知说什,梁烟脸色非常难看。
林望和梁烟认识这些日子里,从没见她这样气急败坏过。除那晚见她在酒吧喝醉酒流泪,其他大多数时候她都慵懒从容,眼睛里永远带三分勾人笑意。
林望把车停在梁烟后面,不过没下车,他把车窗降下,听见梁烟声音,“你们是不是有毛病?在你们车行租车,现在车出问题,被困在乡镇公路上回不来,你们不赶紧叫人来拖车,还要在这个时候跟谈赔偿?这辆车开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出问题,没找你们麻烦已经算仁慈,你们居然还敢跟谈赔偿?”
“所以你们现在就认定你们车没有问题?是把你们车开坏,是这样吧?”梁烟站在车边,被头顶太阳烤得直冒热气,情绪也近乎爆炸边缘,她把手搭在车顶上,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,说:“行。你们等着,现在就找专业机构过来检修,证明不是问题,再来跟你们谈精神损失费。”
响到后面林望受不,终于不耐烦按接通,皱眉不耐道:“什事?”
“是。”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声音,语气有些小心,甚至有点唯唯诺诺,“你到哪儿?你妈说你早上就出门,快到吧?”
林望不耐烦道:“还早。你急什,不是明天才是正生?”
林戎道:“是是。不过今晚就开始办席,客人们下午陆陆续续就都到,是想着你要是能早点来,还能帮着……”
“你该不会还等着过来帮你招呼客人吧?”林望觉得林戎这个人脑子有问题,他索性说:“坦白跟你说,要不是妈叫过来,根本懒得来这趟。至于招呼客人,你不是有儿子吗?别指望。”
他像个被观赏动物,每个人都要上来摸下拉把,还有人到他跟前讲他母亲坏话,说当年是他妈非要离婚,好好个家就这扯散。
那时候林望虽然只有十岁,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抬起头,冷冷盯住对方,反问句,“妈为什要离婚?难道不是因为那个人出轨吗?”
他说“那个人”,那个时候就已经不屑叫那个人声爸。
他这话出,所有亲戚都愣住,看林望眼神像看个怪物,仿佛在说他小小年纪不该这不懂得尊重长辈。
林望烦透,从那以后就拒绝跟他爸那边亲人见面,更是再也没有回过镇南。
那边人还想再继续胡搅蛮缠,梁烟气得直接挂电话。
她
他说完就挂电话,半句话也不想再听。
江城市区到镇南有三个多小时路程,林望是早上九点出门,按理到中午十二点半左右也该到。
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在离镇南还有二十分钟路程时候,林望在路上见到个熟悉女人。
个最近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女人。
那会儿仍是在乡镇公路上。
在昨天之前,他根本想都没想过,他这辈子居然还要再回次镇南。
林望开着车驶在乡镇公路上,眉眼间不耐烦之色从早上出门就没下去过。
快中午时候,连接在车上手机响起来。
他看眼来电,眉头皱得更紧,脸色也更难看。
他迟迟没接电话,但对面人明显不知趣,直响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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