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承高兴嚷嚷,“还是望哥运气好。”
可惜运气
“是啊,出大事。”徐知南故意吓梁烟,梁烟眉头下皱起来,说:“你别吓,到底怎?他在哪?”
徐知南这才说:“在酒吧呢。姐姐,你今晚能过来吗?今天是林望生日呢,他巴巴等你晚上电话,你怎也不给他打个电话呀。”
*
徐知南在外面和梁烟打电话,进去时候看到大家都准备撤,他忙嚷嚷,“诶诶诶,怎要走?还没唱歌呢,让唱两首!”
他给张承使眼色,张承会意,也跟着嚷嚷,“就是就是,再喝几杯嘛,还没喝够呢。”
“所以不必说。”梁烟打断她们,“已经不怪她,但也请你们不要来对人生指手画脚,她有她伤痛,也有伤痛,不需要你们理解,也请不要让理解他们。”
从表哥家里出来,梁烟去停车场取车。
她将车窗降下,十二月风带着刺骨冷,但这样刺骨寒冷能够令她平静。
她将车开到离表哥家很远时候才停在路边。
她坐在车里看江景,江对岸是上海繁华夜景,灯火辉煌,将人衬得格外渺小。
梁烟接到徐知南电话时候,还在表哥家里。
家里亲戚们轮番上阵,对她几个月不和妈妈联系事情进行批评和控诉。
梁烟全程冷漠,句话也没说。
但林新语看得出,她已经在耐性告罄边缘,她赶紧上前打圆场,说:“好好,姨妈们,今天是小晨十岁生日,你们怎全都拉着小烟讲话呀。小烟已经知道错,你们放过她吧。”
她话音刚落,梁烟就接过话去,“错什?”
包厢里又再度热闹起来,张承和人玩骰子,输家喝酒。
他点背儿,次次输,这回要开盅前,捣下林望胳膊,“望哥,帮猜猜。”
林望今天整晚都不在状态,闻言也只是抬抬眼,淡淡道:“大。”
张承立刻说:“听哥,开大!”
没想到骰盅打开,果然开大。
徐知南电话再次打来时候,梁烟才发现她手机上有好几个来自徐知南未接电话。
徐知南为什给她打电话?
她第时间想到林望,以为出什事,连忙按接听。
电话那头,徐知南见梁烟终于接电话,开口就挺委屈,他是挺林望委屈,说:“梁烟姐,你怎现在才接电话?”
梁烟问:“怎?是不是林望出什事?”
她这话出,所有长辈们都皱眉看向她。
梁烟是真不能理解,她将周围圈长辈们都看眼,问她们:“你们告诉,到底哪里错?只不过是几个月没有联系而已,你们就要对这样口诛笔伐。小时候被他们丢在家里不闻不问时候,你们有谁关心过?她整年都跟不同男人在外面风花雪月时候,还记得家里有个小孩吗?她记得她自己是个母亲吗?”
王月芝忽然哭,她抬手捂住脸。
客厅里气氛瞬间变得沉默而又沉重,表嫂让小晨带着弟弟妹妹到楼上去玩。
梁烟二姨看不下去,心痛地开口,“小烟,你妈妈那时纵然有错,但也不能全然怪她。她是个女人,和你爸离婚时候她才二十六岁,像你这般大,她有权利去追求她自己人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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