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烟削好水果端过来,放到茶几上,然后杵着下巴坐在旁边打发时间地听林望和徐知南谈事。
她听得漫不
“差不多吧。”林望最近戒烟戒得辛苦,闻不得烟味儿,让徐知南把烟收,说:“上次在叙州,梁烟不是带去检查身体吗,你也知道这几年工作强度大,身体多多少少有点小毛病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徐知南就明白过来,无情笑道:“所以回来梁烟就开始监督你戒烟戒酒?”
“不止。”林望道:“她跟妈不知道什时候站到同个阵营去,两个人这两天每晚都打电话,妈也是,给梁烟个什养生中药方子,让梁烟去抓药回来给吃。”
徐知南忍着笑,“梁烟信啊?觉得她不像信中医人。”
林望好笑又无奈,说:“信啊,冰箱中药,你要不要去参观下?”
梁烟正发愁呢。
见徐知南问,抬头问他,“你想要吗?要话你拿回去好。”
徐知南眼睛瞪得更大,鬼知道他觊觎林望这几瓶酒觊觎多久。听见梁烟让他拿回去,立刻说:“要要要!当然要!”
他回头看林望,笑得灿烂,“那,你媳妇儿让拿走啊,你可别舍不得。”
林望嗤笑声,“你要就要,哪来这多废话。”
自从那天带林望去医院检查身体,回到上海,梁烟就开始监督林望戒烟戒酒。
她把家里烟全都拿出去扔,把酒也打包送人。
林望坐在沙发上看她在那儿打包酒,没忍住笑,逗她,“这酒可贵,平时拿着钱都买不到。”
梁烟把酒瓶瓶放进箱子里,说:“林总也不缺这点钱,你就当回散财童子,把它们送给更需要人吧。”
她话音刚落,更需要人就出现。
徐知南笑得不行,他回头往厨房望眼,看到梁烟站在厨台前认真削水果,回头和林望说:“梁烟最近是不是好关心你?”
说到这个,林望眼里和唇角都带上点笑,说:“是啊。”
徐知南笑道:“说你最近心情好像不错,你们俩心心相印?”
林望不太能确定他和梁烟有没有心心相印,但他能确定梁烟心里有他。她看他眼神不是假。有那几个时刻,梁烟看着他时,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梁烟爱他。
他已经不敢奢望太多,觉得有这样时刻已经很满足。
徐知南白白得箱子好酒,高兴得很,愉快地坐过去跟林望谈事。
林望谈公事从来不避着梁烟,梁烟继续坐在那儿帮徐知南把酒打包好,然后拍拍手,去厨房洗手拿水果。
徐知南边跟林望谈事边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来,抖出来递给林望支。
林望摇下头,“戒。”
徐知南愣,“什情况?”他好笑道:“你这是又是处理酒又是戒烟,干嘛呢?养生呢?”
徐知南来找林望拿个文件,进门看到梁烟在打包酒,他愣下,“干嘛呢这是?”
梁烟盘着腿坐在地上继续装酒,说:“处理酒呢。”
徐知南弯身拿起瓶来看看,他看着这红酒瓶有点眼熟,看年份和产地就瞪大眼睛,看向林望,惊讶道:“这不是你珍藏吗?处理到哪儿去呢?”
林望很无奈地笑笑,说:“你问梁烟。”
徐知南连忙回头问:“姐姐,酒往哪儿送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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