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在那边没多说废话,直接沉沉吩咐:“去查,查南辞这个月在补习机构都和谁接触过,尤其是男生。”
助理听,来精神。
这这这……这是老板娘出轨吗?
这个念头出,助理就满脑子为南辞点蜡画面。
他常年跟着霍临,办事效率还是有保证。所以大概从接到电话后两个小时,他就
霍临冷笑声,唇边弧度越发带着嘲讽味道。
“道理?就是太讲道理,才会看到今天事!早知道你这不安分,就该把你关起来,让你没机会再见别男人!”
说完,狠狠将毛巾朝地上扔,没再理会南辞,转身走。
南辞不知道他要去干什,所以这会儿也顾不上发脾气,步步紧逼跟在他身后。
可哪料,他在穿好外套后,直接扔下句“你老实在这里呆着”后,就摔门离开。
南辞感觉周身都布满寒意,从头到脚,四肢更是僵硬动不敢动,目不转睛看着霍临,希望他发疯能早点结束。
过很久,他终于满意,抽几张纸巾,慢条斯理替她擦起手来。
南辞手虽然不算娇嫩,但也不是皮糙肉厚到洗这久还什问题不会有程度。
所以这会儿霍临给她擦手时,毛巾来回摩擦,让她觉得又麻又疼。
有些难耐,也有些委屈,她咬着唇,开始难受。
时要低,说话时也没看她,但抓着她手腕大掌却越来越用力。
她觉得自己手腕都快被捏断,骨头都被狠狠按着,闷疼闷疼,可她又不能说,只能咬咬牙,强忍着。
电梯路上26楼,整层是独门独户。开门后,霍临连鞋子都没给她换,拽着她路去洗手间。
打开水龙头,霍临甚至没有调水温,冰冷凉水冲下,就直接将南辞手拽到水柱下来冲洗。
他遍遍替她打着洗手液,遍遍冲干净,最后又将她带去客厅,拿出家里备着医用药箱,从里面找出医用消毒液和酒精棉。
南辞惊呆,这算什?
霍临他……真要把她关起来?!
——
霍临出差这几天,助理直勤勤恳恳跟在身边,在国外更是忙到不分昼夜,好不容易回国,老板又心心念念都是老板娘,他原以为自己能安稳休息天,哪想,他前脚才到家,还没等抱抱老婆呢,后面自家老板电话就追过来。
助理心塞很,但又不能不接。
霍临原本刚刚发泄通,心情微微有些好转,这会儿看见她这个模样,还以为她不服,心头那股邪火又窜起来。
他捏起她下巴,阴冷笑着。
“怎?洗洗别男人牵过手,你委屈?”
南辞是委屈,可根本不是因为这个,她破天荒抬头瞪向他。
“你根本不讲道理!”
霍临面无表情,眼神直看着南辞手,手里动作也没停,遍遍不停用沾消毒水棉花给她擦手。
南辞被他动作吓到,她觉得自己那只手已经被霍临弄到疼麻木,可是她还僵硬着,动不敢动。
此刻霍临太疯狂。
他面色看着平静,但举手投足间却点也不样。
就好像夜幕下打着微浪海面,看着正常,说不定下秒,就会卷起几米高巨浪,瞬间将切吞噬毁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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