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南辞现在已经差不多脱离南家,不想再为以前事事非非搅进去,除非以后能拜托霍临帮她查查。
霍临见她垂着小脑袋,不知道在想着什模样,伸手抬起她下巴。
“怎?”
南辞原本想说没什,可想到之前自己对他也不够坦诚,导致他找人监视自己
直到去世,她身上都穿着打过很多层补丁衣服。
南辞其实偶尔会想,如果她妈妈在世,是不是她们局面不会这难堪?
她曾经在姥姥话语间听到过,妈妈曾经读过大学,后来因为怀她而不得不休学。
她是不明白妈妈对南父到底爱得有多深,可以深到没名没份就和他有孩子,又可以为他心甘情愿放弃新生活,放弃学业。
当然,南家人说什她是为钱死皮赖脸跟着南父,这种话南辞个字都不信。
“别闹,赶紧吃东西吧,吃饱还要去看姥姥呢。”
提到这个,霍临也没再为难她,待她红着脸吃好之后,便拉着她手准备出门。
“你不吃点吗?”南辞问。
其实她有点尴尬,原本是想着煮点面条两个人垫垫再走,但刚刚霍临太能闹她,她不得不扯出来个理由来。
这会儿看着霍临真以为她着急去看姥姥,连红薯也没吃,心里还有点点小愧疚。
南辞就知道,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搞什小动作都是在花样作死。
她摸摸有些红肿双唇,抬头,小小埋怨地看着他,“你也太用力。”
霍临指尖还停留在她下巴上,眸色深深地瞧着她。
“红薯吃不到,只能吃你。”
他说得平静,像是理直气壮陈述,即便他说话时候,呼吸还有些重,但他却点点不自在感觉也没有。
姥姥是最善良最正义人,她从小给自己教育永远是正面。
要善良,要自尊自爱,要坚韧,要勇敢。
她相信姥姥对她教育,和对妈妈教育是模样。
她不相信在这种母亲教导下,妈妈会变成那种面目全非模样。
而且……南家人几次提起妈妈时,南父表情都有些微妙。显然事情也不会那简单。
霍临拉着她,头也没回,“不饿,你事要紧。”
南辞其实只是简单想跟姥姥说说话,然后再帮她把墓碑后面草拔拔就好。所以也没提前准备什东西,大城市人扫墓喜欢带鲜花,他们这里则是喜欢摆上饭食和酒水。
姥姥生前也不喜欢喝酒,不过倒是很喜欢吃水果,只不过因为带着她,又没钱,所以平日里无论是买还是别人给,姥姥通通都会给南辞吃。
想到这儿,南辞心里就有些难受。
因为带着她,姥姥生前没过过天好日子,家里本来就很穷,姥姥还是把力所能及最好东西都给她。
南辞小小瞪他眼,然后将手里红薯递给他。
“给你吃给你吃,都给你吃行吧。”
她赌气跟撒娇似,霍临看得心头只觉片柔软,再次垂下头,俊脸朝她靠近。
鼻尖亲昵轻蹭着她脸颊,薄唇若有似无挨在她唇瓣上,淡淡吐息道:“晚,不想吃,现在只想吃你。”
南辞被他撩拨心砰砰乱跳,他这副模样比直接亲吻还要来得惑人,想着会儿还有正事要办,她连忙推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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