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怎?”
听到他声音那刻,徐绍寻在电话那头叹口气。
徐
“……”徐绍寻说,“谢谢你。”
施文耸耸肩:“真话就是不够动听。”
徐绍寻招手要来第二罐啤酒,自己默默喝半,好像在跟施文说,又好像在自言自语:“干嘛非得去X省呢。看……天津、青岛也挺好,也湿啊,还有海。”
施文:“他是南方人。”
“他也没回他家乡!”
徐绍寻插话道:“他不是那样人。”
“知道啊,你急什。”施文笑下,“这不说其他人。你也太护着,担心过度。”他笑过,又正色起来,“都是成年人,他做这样选择肯定有自己理由,不说也有他自己考虑,至多以后需要帮忙时候们搭把手,没必要过于纠结。”
“也不是纠结,”徐绍寻道,“是……是他离开本身,这个结果,适应不,总觉得缺什。”
施文理解地点点头:“有时候看他工位上小杨坐着,也有点不习惯。”
徐绍寻不说话,施文又说:“不习惯又能怎样?习惯呗,人都走。再说,也不是走就不是朋友。”
施文说回家有人等,有人关心——不是个人感觉,奋斗都有动力。
当时徐绍寻听想,不过如此,好像也不是很羡慕。
而现在……徐绍寻心说,难道真是年纪到?
两人随便找家大排档,点完串,徐绍寻要两罐啤酒。
施文是知道他平时不怎喝酒:“干嘛,真这愁啊?”
施文觉得自己脑子也是有病,在和个半醉不醉人讲道理。他嗯嗯地敷衍着应,拿过徐绍寻手机,刷脸解码,给徐绍寻叫个代驾。
然后施文听到徐绍寻喃喃着说,干嘛非得去那远呢,以后想见也见不到。
电话响起时林余已经歇下,但发冷头痛,睡不着。
听到铃响那刻林余已经觉得会打电话给他人不作他想,但真正看到联系人名字后心脏还是剧烈跳动起来,半是担心,半是情怯。
熟得不能再熟声音问:“林余?”
点串上,徐绍寻拿起串,不反驳也不认可,转而问起施文和他对象。
“再过两年,钱攒多点,都想求婚。”施文说,又拿起手机,给徐绍寻看他为对方生日准备项链,在那纠结好不好看、对象会不会喜欢。
徐绍寻听他说会,感觉有恋爱谈男人真招人恨。于是让他别念,快吃。
两个人又随便聊聊房价和接下来工作规划,话题都跑远,徐绍寻又突然说:“他走之后,都没怎联系。”
施文没跟上他这转进如风速度,卡卡:“这个……你们都隔那远,没共同话题呗。林余话又不多。”
“也不是愁,就是不适应,很不适应。”徐绍寻开盖,仰头喝口,“大不是右手骨折吗,干什都需要用左手——就是那种不适应。”
也不是不能正常生活,但就是觉得别扭。
施文道:“你别说,也没想到他会走。这两年也不是没有人走,但林余吧——就让人觉得,就算们垮,林余也是最后走那个。”
徐绍寻沉默地又喝口酒。
施文又说:“如果是其他人,都猜是不是不看好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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