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可以多加两分,陈叙心软差点现在就跟他复合,只不过剩余点理智阻止开口罢。
陈叙心里明白,当初决定分开并不只有季纯宵不对,也有他自己问题。
他总是习惯性仰望与讨好,把两人摆在不平等天秤两端,季纯宵有多高高在上,陈叙就把自己放多卑微。
他知道这样是不对,每次迁就忍让季纯宵时也会感觉委屈,但陈叙不敢改变。
寄人篱下成长环境,他性格中过分懂事乖巧部分已经深深植根,轻易难以拔除。
陈叙同样是季纯宵心里那株,能够比得上五千朵花玫瑰。
季纯宵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,第次向老婆坦诚自己做过那些事。
以前被老婆捧在手心里当公主,他向来是副“本大少爷纡尊降贵勉强喜欢你下”狗样子。实际上心里疯狂摇尾巴,“好喜欢老婆好爱陈叙!”
所以若是这些事放在上辈子曝光,他可能会因为不好意思而闹别扭。
但这辈子季少爷早就说服自己当老婆舔狗,现在觉得也还好,顶多说出来时有点害羞,他甚至还有心思操心陈叙热不热有没有被晒到。
季纯宵犹豫下,把以前出柜时事情简单讲讲,几乎是几句话带过。但陈叙可以猜到,其中四五年辛苦并不像他口中那样轻描淡写。
偏偏季少爷说完后还垂眸盯着陈叙,副满不在意地样子补充道:“也没什。”
并不是真没什,只是季纯宵向来习惯别人追捧与迁就,自己就不太会主动表达感情,常常心里喜欢都百分之二百,嘴上说出来可能只有百分之五十。
他会为和陈叙在起而学自己不喜欢专业,会选手艺不合胃口但酸甜口菜品拿手厨师,会因为陈叙夸宋洺吃醋,然后回家晚上不睡做很多份没成功绿豆酥……
季纯宵像个固执傲娇小孩,不肯邀功讨赏,只会偷偷用自己方式对陈叙好。
他想要改变,但也恐惧,害怕自己如果不再那样讨好季纯宵,对方就不再爱自己。
明明以前最不会做就是邀功讨宠,但季少爷现在做起来似乎没有半点生
虽然只是上午八九点,但夏日阳光仍旧不可小觑,在长椅上坐小会儿脸上皮肤就被晒红。
季纯宵珍惜这点和老婆单独相处时间,也不提回班里,而是脱下自己校服外套,笼罩在两人头上。
刚刚还明亮视野下子暗下来,熟悉属于季纯宵气味充斥鼻腔,陈叙侧过去脸看季纯宵,乌黑眼睛好像蒙上层水雾。
季纯宵喉结上下滑动下,轻声问:“小陈叙,怎哭?关于这些事,你想知道话,就都告诉你。”
“不过都是以前做,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在你心里给多加两分啊?”
他曾经为陈叙做过很多很多事,只是陈叙件也不知道。
直到今天,海面上小小冰山才稍稍露出深水下全貌。
陈叙听完有些发愣,和季纯宵并排坐在花圃旁边长椅上,身后,盛夏日光照耀着那些柔软艳丽花瓣,深红浅红层层叠叠,簇拥盛放。
陈叙忽然意识到,在他全心全意爱季纯宵那些年里,原来并不完全是个人在付出。
季纯宵也为他做过许多事,花费过很多很多时间和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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