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倒是严丝合缝,裙摆垂在脚踝处,连腿都遮住。
靳浮白往她身上看眼,收回视线:“好。”
靳浮白慢慢回想着这些,用铜针在烟丝上戳开条缝隙,取截沉香插进去,点燃,吸口。
白色烟雾腾起。
最开始很难说他没有邪念,总不会是因为点缘分,或者是什见如故愚蠢理由,才把人拐进他套房里。
但向芋真是少数能坦荡走进来女性,她唯担心估计只有AA价格,前晚还有心情同他商量,酒店里饭菜好贵,出去买回来吃行不行?
然后她就真撑开雨伞,不忘问他,靳浮白,你想不想吃章鱼小丸子?
“刚毕业姑娘。”
“啊?你喜欢这款啊?当时那多名校美女想找主儿呢,也没见你有什表示。自己送上门还是你找啊?”
朋友好奇之余,又透着些谨慎,压低声音叮嘱,“陌生圈子姑娘,你还是注意些吧。”
靳浮白摸出支烟,淡淡说:“助人为乐,没别意思。”
真没别意思吗?挂断电话,他把玩着烟盒,想起刚才向芋问他,是不是酒店有空余房间。
有空余房间?”
靳浮白晃晃手机:“打过电话,明早航班能正常起飞。”
“不会又延误?”
靳浮白说不会,他说今天下午开始长沙所在这片区域就不会降雨。
这几天向芋也和他熟,撇着嘴说,你又不是东海龙王,还能对降雨这解吗?
真从来没有个女人,会觉得他约她来酒店,是为吃什章鱼小丸子。
靳浮白笑笑。
向芋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,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拂动。
她边走边问靳浮白:“这几天真麻烦你,午饭来请客吧,在酒店吃好不好?”
她穿着在酒店遇见时那条白色连衣裙,那天雨水沾湿布料,内衣痕迹明晃晃地沾在布料上。
空房大概是有,昨天他去外面办事,在前台等着人把车开过来,听见有人退房。
他叼着烟,慢慢回头,看向前台前台经理。
经理马上站起来:“靳先生。”
靳浮白没说什,只是抬起食指放在唇前,做个噤声动作。
经理先是顿,马上又开口:“好靳先生。”
靳浮白只问:“你明天走不走?”
“走呀!”
向芋在楼上换衣服时,靳浮白接到朋友电话。
他仰躺在沙发上听着电话里人叨叨。
“可听说,你这几天在长沙,领个姑娘回酒店?这事儿实在太稀奇,什样姑娘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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