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得像是叹息,向芋也只是看2秒,又撑不住睡过去。
后面几天唐予池联系上安穗,忙着旧情复燃,再也没谈论过关于靳浮白话题。
做朋友就是这样,你有你生活,有生活,很多事情是点到为止。总不能天天揪着不放,那朋友肯定是做不成。
向芋回到自己家已经是三天后,陈姨接过行李箱,笑眯眯地问:“玩得好?”
“还不错,爸妈回来过吗?”
过几分钟,手机震动瞬,是唐予池发来信息:
【说话说得过分,但你真要小心些。】
【向芋,那个圈子太高,多少想步登天人挤破脑袋想要钻进去,最后都死得很惨。】
向芋盯着信息看会儿,给唐予池回复:
【什时候想步登天过?】
向芋掀起眼皮:“你什意思?”
唐予池和向芋从三岁到现在,每天拌嘴却从来没吵过架,这是惟次“对峙”。
但还没吵起来,客房传来敲门声,是唐母:“唐予池你给出来,往芋芋房间钻什,要死你!”
话音未落,唐母推门进来,拎着唐予池耳朵往外走:“你都多大?21岁还往女孩屋里钻?太不像话!”
唐予池被他亲妈揪住耳朵,疼得呲牙咧嘴,还不忘警告地瞪着向芋。
唐予池穿着宽松大短袖和短裤,坐在客房卧室地上。
他那张干净娃娃脸现在绷得很紧,眉心也皱褶,手里拎着靳浮白衬衫。
衬衫内侧靠边角地方原来绣着和衬衫同色几个字母,“JIN”。
说到“靳浮白”这三个字,唐予池关上客房门,十分严肃。
最初诧异之后,向芋反而平静下来:“你认识他?”
每次问到这个问题,都是陈姨替向芋尴尬和惆怅:“没有呢,说是这段时间忙,回不来。”
向芋倒是淡定很多:“嗯。”
“对,芋芋啊,这几天
向芋对事业态度十分懒散,大概是因为爸妈永远都在忙工作,她看到“事业成功”这种词总觉得意味着空旷家,十分不喜欢。
生活又没糟糕到需要她去赚钱糊口,她就这混着,也没什。
唐予池没再回复信息,直到向芋朦朦胧胧睡着,才感觉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。
她在黑暗里摸出手机,按量屏幕,挣扎着摆脱睡意看清屏幕上字:
【你要是真有所图,倒好。】
“你这死孩子瞪谁呢!再瞪芋芋看不打死你。”
他长张奶狗脸,21岁看着还像个18、19岁高中生。
挣扎时掉只拖鞋在客房,被向芋捡起来丢过去,砸在唐予池腿上。
唐予池气得拎着拖鞋回自己屋里关上门。
向芋有时候想,她如果有个亲弟弟,应该就是唐予池这样。
“不认识。”
唐予池把那件衬衫丢回向芋敞开行李箱里,深深吸气,“但听也听说过,他和李侈他们是起。什都玩,澳门去趟输个几百万和玩似,身边女人换来换去从不走心,这样男人是你能hold得住?趁早离远点。”
李侈这个名字向芋没听说过。
“说说你怎认识靳浮白,是他主动联系你?”
唐予池拎起那个白陶瓷花瓶,指着向芋,“他们那种人没有感情,你要是想被包养,你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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