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被呛得没说出话,摆摆手,继续咳嗽。
向芋不抽烟,不懂这些,按照自己理解劝人:“大早晨起来就抽烟,咳嗽吧?”
边劝还边帮他拍背,脸埋怨,又摸出瓶矿泉水,“要不要喝水?”
靳浮白接过矿泉水看眼,干脆地把水瓶丢在旁,玻璃瓶落进床里发出点闷响,下刻他拉向芋手腕,把人按进床里深吻。
吻完才说,和早起抽烟没什关系,烟丝干,太呛人。
很难说不旖.旎。
靳浮白起床时怕吵醒她,没把窗帘全部拉开,只拉开点缝隙。
现在这个缝隙里透出来束阳光,正好落在她肩上,皮肤细腻,白得晃眼。
向芋对他目光视而不见,伸长胳膊拿起床头烟盒,晃晃:“这里不是还有烟,三支呢。”
她说那盒烟摆在床头好几个月,清洁工不敢随便扔,但连她都见过这盒烟不止次,烟丝早就干,根本没法儿抽。
看到长吻画面,靳浮白也会把她抱过去深吻,但吻以外事情,他们倒是没做什,顶多相拥入眠,昏昏沉沉地度过这次在起第天。
初二这天。靳浮白起得很早,向芋睁开眼睛时,他已经穿好大衣。
她睡意朦胧地问他:“你要出去?”
靳浮白凑过来吻她,顺便把手伸进被子里揩油。
他指尖有些微凉,触碰到她敏感地方,激得向芋向后缩,不满地问他:“问你去哪呢!”
大年初这天,朋友圈刷到都是烟花、对联、饺子里硬币,再往前翻翻,还能看见别人秀出来年夜饭。
这样喜庆日子,向芋几乎是陪着靳浮白睡过去。
这段“恋爱”来得稍微有些意外,但也不是全然无迹可寻。
从靳浮白出现在向芋家小区里,从向芋在除夕入夜时分把头探出阳台窗口,说不上是谁明推暗就更多些。
向芋手上圈着戒指,被靳浮白揽着腰躺在床上。
“你都知道呛人还抽什?”
靳浮白用指尖挑起衬衫,在她锁骨上吮下:“穿成这样和说话,你自己想想,说什能不答应?”
“色。”
向芋只吐出个字就开始笑。
可靳浮白视线顺着她肩向下,瞥见小截凸起弧度,时鬼迷心窍,真就顺着向芋话脱掉大衣,接过烟:“那就抽这个。”
沉香条也没有,他就这点燃烟,刚吸口,被呛得直咳嗽。
向芋还吓跳,帮他拍背:“怎?”
什怎。
烟丝干,辣嗓子。
“下楼取烟。”
难怪她觉得靳浮白和平时有什不同,原来是从昨天起,他直没抽烟。
向芋从柔软被子里坐起来,她身上穿着靳浮白件衬衫。
他衬衫很少浅色,深色占大多数,现在穿在她身上是那种接近于黑色蓝,在床上窝夜,布料褶皱,扣子也被他开两颗。
她这样坐起来,领口滑到肩膀处。
厚重窗帘挡住所有光线,身边人呼吸匀称。
起初她还以为她对这段感情足够淡定,开始得不喜不悲,其实不是。
她躺在靳浮白怀里,心里有涌动不安喜爱和温情。
他们两个人对春晚重播都没什兴趣,睡醒就挑部片子窝在床上看。
不知道靳浮白哪来这些电影光盘,居然都是未删减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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