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挂断电话,向芋才忐忑地问:“是不是你外祖母,她有没有说什?”
靳浮白这个流氓,洗完澡只松垮地披件睡袍,故意当着她面换衣服。
边慢条斯理地
靳浮白不在国内这四个月,虽然没有见面,几乎每天都要通话或者是发信息,却不想见面还能有那多话题可聊。
他们在深夜相依在起,向芋给靳浮白讲她平淡生活中琐碎小事,絮絮叨叨良久,又突然停下:“这些鸡毛蒜皮,你听起来会不会无聊?”
靳浮白在她耳边轻笑:“很有意思,你继续说。”
也许是被向芋感染,他也说点关于家里企业事情,没头没尾向芋也听不懂。
但她很安静,认真倾听也只记住靳浮白在夜里叹息,他说,无力回天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。
车子开出机场路,靳浮白始终很沉默。
直到酒店电梯里,向芋才过去勾他手指,试探着问:“来这里,你不高兴?”
靳浮白回眸,目光深深沉沉落入她眼眸,他说:“听说机场路有华人出事,还以为是你。”
话音未落,他把揽住她腰,向芋几乎摔在他胸膛上,刚刚抬头,被他吻堵住唇。
异国他乡,这家酒店大概不是李侈产业,装修风格十分简洁,向芋时还有些不习惯。
那天雨不算大,比起上个夏天他们相识时长沙,bao雨,其实不值提。
只不过淅淅沥沥下得密集,打湿靳浮白面容,他头发被自己不耐地撩到额顶,露出额头,衬衫沾雨贴在皮肤上。
狼狈,焦急,却也让人无法不心动。
向芋站定在拥堵车流里,挥手,跳脚喊他:“靳浮白!在这儿!”
只需要声,靳浮白骤然回眸,目光直直看过来。
清晨时向芋睡得有些懵,听到床边有手机响,下意识接起电话放在耳边:“哪位?”
电话里是个苍老温柔老人,老人咳几声,声音里满是惊喜,用粤语说什。
向芋猛然惊醒,握着电话不知所措。
好在靳浮白这时从浴室出来,她脸闯大祸神情,哭丧着脸捂着手机,用气声同他说,不好,接到你家里人电话,好像是你外祖母,说粤语,听不懂
靳浮白倒是没什特别情绪,笑着接过她手里手机,同电话里人说几句粤语。
靳浮白住不是套房,却也宽敞得惊人,向芋被他抱着放在,他脱掉雨水浸湿衬衫,身影笼过来。
向芋转过身背对他,却感到裙摆被靳浮白推到腰上,他从身后贴拥抱她。
那大概是所有情.事中,最疯狂场。
事后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,靳浮白勾起床边被雨水打湿白色长裙,眯着眼睛问向芋:“去年在长沙,你穿是不是这条?”
向芋满身疲惫,有气无力地点头说是。
他们隔着烟雨,在国外陌生街上对视,久别重逢,所以目光比这雨更加缠绵。
向芋看着靳浮白把手里警用扩音器丢还给警察,大步向她走来。
他拉她手腕准备离开,向芋才回神:“还没付车费。”
靳浮白站在雨中,用外语同出租车司机交流两句,摸出钱夹把车费付。
他转身横抱起向芋,穿过嘈杂拥堵车流,穿过警笛声,穿过雨幕,把她轻轻放进车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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