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导购店员热切地介绍:“靳先生,你手上这颗是目前店里最大蓝钻,雷迪恩形状设计简洁高贵,是佳品,像您身边这位女士宝蓝色连衣裙,最配不过。”
靳浮白像是没听见,眼皮都没抬下。
也许是想到圈子里盛传那些,说靳浮白身边有位十分宠爱姑娘。
站在他身旁褚琳琅不自然地把缕碎发掖在耳后,开口说:“没想到你对彩钻这感兴趣,本来也不想打扰你,是哥哥让过来,和你谈些事情,你看这里人这多,不如们起吃个晚饭,边吃边聊?”
她说话靳浮白句没听
早在外祖母还没去世之前靳浮白就说,现在集团发展,其实是个死循环,无力回天。
那些保守派和激进派争吵,保守派和保守派争吵,激进派和激进派争吵,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。
外祖母逝世后,他们这派在集团里更是摇摇欲坠,说得上话人,越来越少。
偏偏,这些人不死心,总想撮合他和褚家联姻,获得更多股份支持。
靳浮白也是开车来珠宝店路上,才接到电话,说褚小姐已经在帝都市,想要见见他,谈谈公事。
她哥哥褚珏不是挺高?
确实是,配不上她家靳浮白。
靳浮白手里拎着条蓝钻项链,项链坠在空气里晃晃悠悠,他看得算是认真。
昨晚向芋拉着他又看遍《泰坦尼克号》,然后又是哭得稀里哗啦。
男人没有女人那发达泪腺,为哄她,靳浮白简直用尽浑身解数。
戒指换下透明鱼线。
她看眼手上戒指,晃也戴年半。
再抬眼时,向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看见靳浮白。
他站在珠宝店里,穿着熨烫妥帖西裤,深蓝色衬衫,袖口卷在手肘处,看起来十分漫不经心。
身后是殷勤看着他店员,靳浮白很随意地靠在珠宝柜台上面,背景璀璨,可珠宝也并没有比他引人注目。
他嗤笑着问:“哦,谈公事?什样公事需要跟这种在集团里连具体职位都没有人谈?”
电话里老辈苦口婆心:“浮白,不要意气用事,现在们举步艰难,你见见褚小姐,们多褚家和他家那些关系做盟友,总是好。难道你忍心看着集团破产?”
靳浮白压下口气,随口报珠宝店地址,说,她爱来就来。
这位褚小姐也不知道怎想,还真跟着来。
此刻靳浮白拎着蓝钻项链,看起来不太满意。
后来他问她,怎这爱看这片子,看过还想看?看完还哭?何苦呢?
向芋估计是赌气他没有同她共情伤感,怒怼他:“看那条‘海洋之心’好看!不行啊?”
所以靳浮白今天来珠宝店里,想要看看有没有好看蓝钻项链。
他姑娘说喜欢,他怎也得给买条。
至于他身旁这位褚琳琅褚小姐,完全是个意外。
也是因为这样,向芋看好会儿,才注意到,他身边米远位置,站个女人。
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挂着满脸笑容地同他说话,向芋都没意识到她和靳浮白是同行。
看清才发现,那个穿宝蓝色连衣裙女人,就是褚琳琅。
向芋在看清瞬间皱眉,她像个妈似,嫌弃地想:
怎这个褚琳琅个子这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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