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琰点点头,示意女人继续说下去。
“对此半信半疑,周日那天他便去与这位旧友吃饭,可回来之后,他便开始茶饭不思,直到今天,除喝水,他都没有吃什东西。”女人说,“今天早他就开始说胡话,说要去参加同学会,但他提到几个同学……王爽、何良玉、于轻,和丈夫并不是高中同学,但认真询问丈夫班主任,这几个同学,都在那场雪崩中去世。”
聚会。
夏琰迷茫地说:“您都这样,您要去哪里参加聚会啊?”
中年男人看向夏琰,说道:“是高中同学会,们都好些年没见,能再联系到块儿也不容易,想去看看老同学啊。”
夏琰能看到中年男人肚子里有些冒着鬼气东西,但并不理解为什连彼岸花汁液都不管用。
他想这应该是怨气很重鬼,便求助地看向陆秉文,陆秉文说道:“这是鬼迷心窍。”
陆秉文走上前,用拇指按在那男人两只眼中央,那男人突然间就像是过电似跪在地上,开始不断地呕吐,吐出东西是好多好多带着血沙子。
那些呕吐物冒着阵阵恶臭,突然间他吐出片黑色指甲,男人眼神似乎清明些,但很快就晕倒在地上。
“现在送他去医院洗胃。”陆秉文看向男人老婆,“最近他可有见什人,或是见到什奇怪事情?”
“有。”男人妻子走到陆秉文身旁,“他……高中毕业那年随班里几个要好同学块儿去雪山里旅行,但中途遭遇雪崩,只有他个人活着回来,其他人据所知都已经去世。”
“但是最近,他突然说见到他高中时旧友。”女人颤声道,“那个旧友,曾经是他高中最好哥们,也是爬雪山那次参与者。老公在上周六见到他,还同说那时他这朋友植物人,大概两年之后才醒来。他还活着,真是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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