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溪。”胡西又紧紧抱着这只轻飘飘爱哭鬼,“终于又见到你!对不起,对不起,没能照顾好你,对不起——”
叶云溪已经不再哭,他推开胡西又,说道:“你是谁啊?”
“是胡西又,上辈子名字叫胡靖杨,有个同□□人,叫叶云溪。”胡西又捧住叶云溪脸颊,“刚刚……做场大梦,全都想起来,那封信,确是亲笔写下。”
叶云溪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泪流满面地说道:“你这个骗子!”
“是不好,云溪,你听说。那时被父母逼婚,整整十天都被关在柴房,父亲非常生气,不顾母亲阻拦以各种方法逼迫就范。他们认为得失心疯,还觉得喜欢男人是种病,打骂、断食、灌药,虽被折磨奄奄息,却也未曾透漏你地址。被关第十日,那贴身小厮范方翻墙进来,告诉明日祭祖,父母都要去扫墓,家中无人看护,是个出逃好时机。”胡西又满眼哀伤,“当时太虚弱,又太信任这个小厮,听到有这样个机会,还真以为是上天让和你团聚,便写下那封信约你私奔,又吃下范方带来吃食。”
夏琰为胡西又点燃盏安魂香,胡西又躺在沙发上昏睡不醒。
这只爱哭鬼就默默守在胡西又身旁,悄悄地握住胡西又手掌。
他小声问夏琰:“夏天师,他……真是胡靖杨转世吗?”
夏琰点点头,叶云溪又悄悄看陆秉文眼,悄声问夏琰:“这位大人可是天神?”
陆秉文面相十分儒雅英俊,可他身上有种不怒自威气质。叶云溪不敢靠近他,只敢跟夏琰说话。
“不料那些饭菜里混迷魂药。次日睡到黄昏才醒,醒来便听到你死讯,才知道这是父亲计谋,他恨,也恨你,他就是要摧毁所有意志,然后趁机找到你。”胡西又眼里流下愤恨又后悔泪水,“对不起,是太蠢。你若想要恨,那就恨吧,是对不起你。”
叶云溪时间说不出半句话,只觉得造化弄人,他眼泪低落在胡西又衬衣上,只是看着胡西又摇摇头。
夏琰此时也在翻开话本中发现“贺新郎”这个故事,他轻声道:“胡西又,这个《贺新郎》故事可是你所写?”
胡西又点点头,说道:“云溪死后,大病场,那之后便不再参与家族任何大事,整日飘荡于戏园子之中,偶尔还有幻觉出现。太想他,便将们二人故事写成这个故事。初见云溪时只有十六岁,那年他在唱就是《贺新郎》,他死
“他是酆都鬼差,也是爱人。”夏琰说,“你不必担心,胡西又只是因为记忆错乱而晕倒,并不会危及他性命。”
叶云溪点点头,陆秉文玩着胡西又放在书桌上九连环锁,沉声问:“你因他被困于幻境这样久,你不恨他?”
叶云溪抿抿唇,明明有那多怨言,可他在此时却想不起分毫,只是略显疲惫皱着眉头,说道:“太久,……不记得。”
随着锁链撞击发出清脆响声,九连环被解开,胡西又便是在此刻睁开眼睛。
飘在沙发上旁叶云溪还未来得及反应,整只鬼就被胡西又拉入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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