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秉文低声笑笑,说道:“不,你本就知道张清风活得有多诚惶诚恐,你想用这个不存在青鸢,让这对父子反目成仇,却未曾想这句话效果要比你想象中更好,张清风胆子比你想象更大。你不仅恨张老道,你还恨张清风。”
郁之摇头,眼里却已经多几分闪躲。
“张清风自幼就被父亲打骂,对父亲怨言颇多,这都是你亲眼看到。你就是想要挑拨离间这对本就互相不信任父子,你想要借张清
“家?那不是家,你个外人,你又能知道什?”郁之嗤笑声,“从小就知道,张清风才是师父亲儿子,星月观是张清风家。”
“哦?”
“四岁那年,在场比试之中赢大师兄,师父把大师兄叫去卧房教训,当时因为顽皮,就趴在墙边听着师父训斥师兄,可听着听着,却听到师父说,‘你这蠢货,竟还不如个外人’。才意识到,在师父眼里就是个稍微有些天赋孤儿罢。这老东西不信任也就罢,他还会坑!”
“坑你?”陆秉文淡淡道,“你觉得,你落到今日这番田地,都是因为张老道坑你?”
郁之愤怒地对陆秉文说:“当然有错,可他也有错!就是今年,在张清风今年生辰那日,他把叫到他面前,对说打开青鸢之门办法,就是用鲜血饲养神使。为让相信,他还将自己神使召唤出来喂几滴血,告诉每个道观都有不为人知秘密,适度用鲜血饲养神使,不仅能够力量大增,又能打开青鸢之门,获得横通三界力量,那时候太渴望成功,就照做,谁知道会这样!”
,看上去过得也并不好。
就在这时,这道士看到旁挖沙子小夏琰。
那道士停下脚步,放下碗,看向眼前男人。
“陆秉文!”郁之有些诧异道,“琰琰怎会变成小孩子——是谁让他变成这样!你不是说要保护好琰琰吗?!你为什没有保护好他!”
比起满目通红郁之,陆秉文就显得淡定很多。
“其实你们门派并没有什青鸢,是吗?”
“是!”郁之咬牙切齿道,“他只不过是故意想让出丑,然后让给张清风让路罢。他这辈子从未拿当过自己孩子,恨他!”
陆秉文点点头,说道:“所以你便将计就计,将青鸢事情告知早已对张江川怀恨依旧张清风?”
郁之眼神流露出几分错愕,似乎没想到陆秉文竟然会知道这多。
他沉默良久,才硬着头皮承认,说道:“那也不能只个人被骗,谁知道张清风那个傻子也信,只是想让他儿子也尝尝被欺骗滋味罢。”
“好久不见。”陆秉文拍拍身边位置,“既然有缘遇见,不如坐下来聊聊。”
郁之思索几秒钟,还是坐到陆秉文身侧位置。
“你最近就这样四处云游清修?”陆秉文道,“你师傅和大师兄都死,你没回去送送他们?”
“没有。”郁之垂眸说,“星月观事情,已经听说,也没想到他们是这样人。既然都是恶人,那就没必要回去送。”
“是。”陆秉文低笑,“张老道待你还不错,以为你作为他养子,多少会顾忌昔日感情,回家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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