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方知谨出声:“你大半夜出来摸脸干什,变态啊?”
“找充电器,你把包扔哪儿?”霍学川移动步,踢到自己
节目录完已经五点多,抖哥安排他们和剧组演员起聚餐,所以只能等着人家,等到全部收工差不多九点。包间摆两桌,他们单独桌,主持人还有节目组导演和公司演员在另桌,他们过去敬酒拍马屁就行。
元远和边梅雪都热情高涨,因为从观众回馈来看,他俩今天最出彩,也最出风头。霍学川是队长,自然也不能装死,圈敬下来都喝撑。
酒足饭饱回到宿舍,边梅雪喝多,倒头就睡,元远也有点儿晕,钻霍学川他们房间串门儿,趴谢经年床边不走。
谢经年烦死:“滚你屋睡觉去,冲傻乐什劲儿。”
元远蹭蹭被子:“谢老师,不就考个鸭蛋,那说明什?说明你教学水平低下。整天夹本书瞎转悠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知识分子呢。”
饰演工人甲从旁路过,说:“厂花追求者可真多啊,什时候才能轮到。”
“下辈子也轮不到你!”边梅雪还娇嗔。嗔完看向霍学川,自带变声,“学川,你特地来接吗?”
霍学川温柔地回答:“嗯,们去百货商店给你挑生日礼物。”
这时候元远又蹦出来,拽着边梅雪胳膊开始闹:“姐,你又下班不回家,谢老师让叫家长,你得跟去。”
边梅雪把元远踹出二里地,怒道:“你又考零蛋还是砸坏教室玻璃?!”
谢经年翻个身:“演上瘾是吧?戏份多就是好是吧?”
“是呢。”元远摇晃着站起来往外走,“谢老师困,那谢老师晚安,也早点儿睡吧,明天七点还得升国旗呢。”
霍学川洗完澡出来把客厅和餐厅灯都顺手关,然后回房睡觉,躺下拿出手机,他搜搜组合名字,发现新闻还是前几天,没有关于录节目。又搜搜节目名,基本也都是宣传《秋千架》,官博也没提他们。
后来手机没电,他才想起来充电器在包里,下床去客厅沙发上拿包,乌漆墨黑也不敢大步走。走到沙发前俯身摸,触手又滑又暖。
“谁他妈在这儿吓人呢……”
“怎揭人短呢。”元远倒在地上,姿势还挺妖娆,干脆枕着军挎不起来,“姐,这就是你说有钱人啊?玫瑰花看就是小资产阶级调调,不能要。”
边梅雪三分娇羞七分尴尬,对霍学川说:“要不改天吧,得回去打打孩子。”
“那你不能反悔,改天再来接你。”霍学川忍着恶心站半天,说完台词转身上车,又憋屈着腿挪到另边。下车后还是那个样,手拿玫瑰,眼带深情,这时穿着身布拉吉欧拉上场,头波浪卷发,要不是肌肉太大,真有点儿雌雄莫辨。
还没出场方知谨和谢经年在舞台侧候着,看着那几个在台上表演,谢经年没太当回事儿,从不让他唱片尾曲开始就有些懒散。方知谨默念着台词,他不样,谢经年唱歌好,能吃歌手这碗饭,他不行,他得多走几条路试试。
六个角色都是《秋千架》里,霍学川饰演高干子弟是男主,边梅雪反串厂花是女主,他们这个情景剧也是为引出下组嘉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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